秦则崇个子挺拔,垂目向下,看见的是山峰沟壑,感受到的是她还不?自知的撩人。
他忽然抬手,指腹在她锁骨处摩挲那?吻痕。
沈千橙:?
她下意识要遮住,却没想到,把他的手也给蒙在了里面,男人的手掌因此只能变为紧贴。
秦则崇笑了笑,问:“谁下流?”
他的指尖在她的衣服里,肌肤上缓缓游动,像小鱼儿触碰一般,酥酥痒痒。
说?得好像她故意的,沈千橙脸色又染上先前褪去?的绯红,不?可置信:“你?的手在我这里,你?还问我谁下流?”
她松开手。
秦则崇抽回作乱的手,弯着唇,掐搂着她的腰,微微抱离地面,倾下脑袋,埋首在她肩颈处。
“我下流。”
沈千橙蓦然踩空,没法站稳,只能攀着他,又听他停在耳侧的唇说?:“乖乖,我还想更下流点。”
京腔微浓,吊儿郎当的劲儿。
沈千橙最终站在他的脚上,脸挤着他脑袋,只觉颈上温热难忍,也有一点湿意,耳根的烫唰地滚溅开。
耳垂被亲吻,她有些敏感,声调也不?免有些轻:“哪里是想,你?都……”都已经开始了!
刚才沈千橙没扣上的上衣,这会儿反倒方便了他,比之在车里压抑着的,此时?更迷乱。
沈千橙哼唧声,去?推搡他的脑袋,“还没吃……”
男人一手托着她腰,一手从衣服下摆里进去?,两指一捏,轻而易举地解开搭扣。法式的内衣本就三角杯小,被这么一松,便往上滑去?,包不?住近一半的溢出。
沈千橙原本按在他黑发?上的手,随着热息落在皮肤上,忍不?住揪住,不?经意间,将他按得更深。
头顶灯光明亮,在她的瞳孔里映出斑斓色。
衣帽间内原本安静肃冷,如今却莫名炽热,之前被随意丢在展示柜上的耳环,因台面的微动而缓缓移动,最终掉落在地。
啪嗒声也被淹没在吟与喘里。
-晚间八点,管家终于?得到吃晚饭的信儿,电话里,先生声音微哑:“加个碧螺虾仁。”
“上回底下给您送了明前碧螺春,要用吗?”
“嗯。”
刚刚运动一场,沈千橙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吃碧螺虾仁,这道宁城菜最近正是时?令。
碧螺春每年?的时?间也就在三四月,最近正是谷雨左右,但最好的自然还是明前茶。以茶烹虾,茶叶的绿搭配虾仁的晶莹剔透,风雅又清新。
沈千橙嘴巴叭叭:“想吃,想吃。”
“说?了。”秦则崇收回目光,解开包着她头发?的帽子,比起?上一次,这次要熟稔许多。他用手穿行试了下,没有湿。
沈千橙搭在他身?上,“好久没吃了,这个时?候要是在宁城,家里早就准备了,春天的虾味道鲜嫩肥美。”
秦则崇说?:“不?如给你?开个美食节目。”
沈千橙莞尔:“这就是大老板捧人,为红颜一掷千金吗?”
秦则崇目光移回她脸上,语调淡然,反问:“所以,我不?捧秦太太,应该捧谁?”
“丈夫为妻子花钱,天经地义。”
沈千橙一想也是,不?过她拒绝美食节目:“我嘴挑,可不?是什么都吃,说?不?定到时?候观众还骂我呢。不?要不?要,吃变成?了工作,就很不?快乐了。”
秦则崇不?禁听笑了。
沈千橙是真饿,平时?饭点时?间变成?运动一场,所以现在更饿,把一碟碧螺虾仁吃得干干净净。
吃饱喝足,晚上睡得早。
翌日,在闹铃中醒来。
知道她每天大概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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