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高兴地收了摊,柳鱼花刚赚来的钱去裁了两尺紫布、两尺黑布,家里那些皮棉给他和奶奶做好了厚棉衣和棉鞋后还有些剩的,他想裁布给丛春花和李青山各做一双棉鞋和棉袜。
柳鱼又挑了一根杏色的发带送给了李乐容。
美得李乐容不成。
这次剩下的钱就先不交了,得叫李青山明个儿从城里带点红糖,还得裁些绢布回来。
李青山劁了朱兴有家的猪崽,去凑热闹的见他手把好,有一家也请他上了门。劁一只猪崽八文钱,三窝小猪崽有四十只,一下就得了三百二十文,要不说屠户都肥的流油呢,干开了是真赚钱!
正午的时候,李青山回到家,把盛铜钱的竹筐给了柳鱼,抱起来沉甸甸的,柳鱼道:“这么多?”
上次也带来了二百四十文,这次掂着比上次还多呢。
李青山点了点头,“三百二十文。”
柳鱼微微一笑,也跟李青山说他今个儿上街卖米花糖的所得。
李青山唇角一点点勾起来,不是因为柳鱼赚钱了,而是柳鱼终于主动跟他说自己的事情了。
吃过饭,李青山下地接着干活。丛春花拾掇了洗晒干净的麻籽,一共八斤,拿着去给隔壁村的油坊换了一斤半的油回来,够吃上一阵子的。
柳鱼绣帕子要紧,丛春花便不叫他干别的活计,自己和关老太太两个人到地头上割青草或是弄些落叶堆到肥坑里做绿肥,这活零零碎碎的干了许久,如今也算是快干完了。
柳鱼秋社那日裁的三尺绢布三尺棉布,如今已经绣好了六条绢帕两条棉帕,他打算明日叫李青山带到县城卖了,今个儿日头还早说不定还能再绣一张出来。
……
天不遂人意,后头接连下了两日的雨。虽不大,但总叫人觉得哪里都潮乎乎的,浑身都不得劲。
柳鱼也在这场秋雨中病倒了。
他染了风寒,浑身疲软,头疼得也厉害。
桃源村附近也是有大夫的,但就是个半吊子水平,李青山冒着雨请了人来,开了两剂药,熬了喝了,但一点用也没管着。
李青山望着越下越大的雨,心中实在急,盼望着这雨快停了,他好带着柳鱼到县城的医馆看看去。
他心里急,便坐不住,在屋内走来走去的,时不时还得扒着门往外瞧瞧。
柳鱼头疼得厉害,心中实在烦,忍了又忍,很是没好气地说:“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走来走去的!”
“我的错!”李青山坐回床前,帮柳鱼掖了掖被角,“你睡吧,我保证这回不弄动静了。”
他太小心翼翼了,柳鱼有些后悔,“我……”
“我懂得,你睡吧。”李青山安抚一笑,截断了他的话。
柳鱼欲言又止,最后侧过了身去。
半晌,柳鱼翻过了身望着李青山,李青山吓了一跳,正反思他刚刚有没有弄动静,就见柳鱼往里挪了挪身子,轻声道:“你上来。”
李青山不解。
柳鱼半垂着眼道:“陪我睡会儿吧。”
李青山听话地脱了外衣上了床,刚躺下,柳鱼就侧过身子,一头扎进了他怀里,手抓着他里衣一角道:“刚刚…对不起。”
李青山笑了一声,摸了摸他耳垂,“夫妻之间,哪儿要这么客气。”
柳鱼抬眼看了一下李青山,浅浅地笑了下,而后在李青山胸膛处轻轻蹭了蹭,抓着衣裳的那只手也变成了搭在腰间。
他的怀抱实在温暖,叫柳鱼的头痛都稍稍得到了些许缓解。
李青山温热的大手在柳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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