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锅中炒至微黄后将花椒碾碎,待放凉一些,将这些花椒盐都涂抹在鱼身上。
丛春花买的都是小鱼也不贵,做成咸鱼干是最合适的,最后用麻线将这些小鱼串起来挂在廊下里侧,都是为过冬囤积的吃食,瞧着就让人欢喜得不成。
晚饭主菜是羊肉,一部分干煸多加辣子和花椒炒了,一部分放白萝卜清炖了。
一香辣下饭,一鲜美驱寒。
到了夜里,柳鱼数了数这阵子的钱。
今日花销都是从他和李青山手里出的,他手里有四百六十文,钱匣子里是二两多一点碎铜板,另外一两半被李青山拿出去收了一头毛猪回来。
那实际上他们手里加起来该是有四两银子了,不过其中的一两半一直是李青山的生意资金。
今日还买了这么些东西,不然算起来,手里还真是有不少钱了。
李青山提了汤婆子进来放在柳鱼睡的那侧,然后坐进了被窝催柳鱼快过来。
柳鱼应了,把钱匣子放好,洗了洗手后爬上了床。
李青山睡在外侧,他身量又长,柳鱼要进床里侧必然得经过他。
所以,才沾上床刚要往里去就被李青山掐着腰拦下来了,“投怀送抱?”
又不正经,柳鱼轻瞪他。
李青山笑了一声,叫柳鱼坐在他腿上,然后把被子拉高给柳鱼披着。
柳鱼身上棉袄棉裤还穿得板板正正的,李青山下身早已只剩个里裤了。
这样盖被子凉风嗖嗖地往里钻,柳鱼挣扎着要下去。
李青山不允,说你靠过来就好了。
我只是怕你着凉,柳鱼心想,缓缓就着这个姿势靠在了李青山的胸膛处。
李青山唇角勾起,又整理了一下被子,低头,轻嗅了下,问:“什么味儿?”
柳鱼攥着李青山衣角的手紧了紧说:“娘今日给我买的面膏。”
回家后洗完澡,他涂了一点,是很清新的味道,很好闻的。
李青山低头又闻了一下,非常肯定地说:“不如你身上的好闻。”
“我…我身上哪里有香味!”
李青山脸埋在柳鱼的颈间处说:“就在这里。”
“胡说!”柳鱼被他头发扎的颈侧发痒,推他的脑袋。
李青山愤愤不平,在那轻咬了一口说:“我说的是真的!”
李青山搂着人,“新婚之夜,我就是被这香味勾的。”
“又说荤话。”柳鱼嘟囔。
新婚初时这人还只是夜里吹灯后说一嘴,黑灯瞎火的听也就听了。如今屋里点着灯,这人都能厚脸皮的把这些话说出口了。
“什么荤话?”李青山像是被人冤枉了似的,“我说的就是真的!”
他鼻尖轻蹭着柳鱼的,目光牢牢地盯着柳鱼,嗓音低哑地说:“你身上就是很香。”
柳鱼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与李青山对视着竟不曾移开眼。
李青山的嘴唇越挨越近,眼看就要……
他却停了下来。
柳鱼问:“怎么了?”
李青山伸手刮了一些柳鱼的脸蛋,很是郁闷地说:“我亲下去,会不会吃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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