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张欠揍的脸一拳。
“都是我用眼睛看出来的!”李青山脸凑得极近,叫柳鱼好生看看他那双明亮还散发着智慧之光的眼。
柳鱼盯着看了一会儿,被他逗笑了才一边拨弄着李青山的衣领,一边说:“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绣花。”
“之前容哥儿说我绣帕子好看,我问他要不要学。他说……”柳鱼想起来实在觉得好笑,“他说让他坐那一个时辰绣花还不如让他锄两亩地!”
柳鱼看着李青山,提起这件事,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慢吞吞还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也是。”
只不过为了谋生没办法,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针线能带来钱财,能养活他和奶奶。
李青山心中一酸,很是疼惜地摸了摸柳鱼的鬓角,侧过身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抱了一阵后,才道:“你以后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与我说。”
柳鱼有些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声。
李青山低下头与柳鱼额头相贴,静静温存。
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开始动手动脚后,柳鱼忍不了他起床了。
柳鱼起床了,李青山一个人干躺着也没劲,索性也起来了。
早饭吃的面条,先煮好了,盛出来浇上一勺昨个儿晚上还剩的白萝卜清炖羊肉汤。手擀面加了鸡蛋和的,口感劲道、面香浓郁、汤鲜味美,一碗下去非常暖身子。
一下雨天更凉了,李青山琢磨着把堂屋里的大炕扫了,再把炕道通一下,今个儿烧上炕,晚上好叫娘和奶奶能一起睡在这里暖和。
堂屋的大炕是砌了灶台的,一大一小,大的可以放大铁锅,小的放个小烧水壶或是小炒锅在上头都行。李青山通完炕道后,去灶房移了口大铁锅来。
丛春花添了水烧锅,柳鱼把大炕铺好。
烧了一会儿,柳鱼和关老太太就觉出这大炕的好处来了,床面热热的,裹着被子睡觉该是极暖和的呢!
丛春花道:“再烧一会儿啊,屋里都热乎。”
这样烧着炕,白日里还不缺热水用,就是有些废柴了,不过农家人最不缺的也就是柴火了。
像李青山这般勤劳的,一有闲工夫就要去砍柴,家里的硬柴火不知道堆了多少。
平日里烧锅做饭的时候这种硬柴火都不舍得烧,都是烧的柳鱼、关老太太和丛春花闲来无事的时候捡来的细树枝或干草等。现下家里的硬柴火可是足够两个炕烧上一冬的了。
柳鱼和李青山屋里的炕也有灶台,不过没堂屋的这么大,只能放烧水壶或者小铁锅,李青山顺手也给拾掇出来了,又抱了好些柴火堆在门后,等今天晚上也烧起来。
堂屋的大炕非常大,就是七八个人坐在上头都一点也不挤。
柳鱼将昨日买的细棉布拿出来,给李青山量了尺寸后,铺在大炕上给他裁剪新衣。
李青山趁着关老太太和丛春花不注意,小声问他:“不是不爱做针线活吗?”
柳鱼动作一顿,睨他一眼说:“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李青山问。
明知故问,柳鱼瞪他一眼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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