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擦手,直接就朝柳鱼身上甩水珠,被丛春花踢了一脚,“讨嫌不是!”
李青山只好乖乖地坐下吃饭,柳鱼偷笑,李青山在桌下偷偷用自己的腿蹭柳鱼的。
回了房,只有两人独处了,李青山自是要算账。
刚进屋,李青山拴上房门,便把柳鱼抱了起来。走到床上的功夫,柳鱼就已被他挠得求饶了。
李青山把柳鱼放在床上,自己压在他身上亲了一会儿。
他其实有点想要了,但这几日劳作辛苦,李青山不舍得再折腾柳鱼,便放过了他。
谁知,脱了外衣睡下,柳鱼躺在他怀里,突亲了亲他下巴,轻轻唤了声,“夫君。”
这怎么还能忍住!
李青山翻身压住柳鱼,开始解衣裳,“这是你招我的!”
……
翌日一早,李青山和柳鱼就去了山上勾香椿。
李青山还有点不放心,不断问柳鱼,“没事吧?”
哪里就有那么娇弱了,柳鱼也是常干农活的,他挽着李青山的胳膊瞪李青山。
“好好,我不问了。”李青山忙赔笑脸。
其实摘香椿在一天的任意时刻都是行的,但农家人对天地的馈赠总是多了几分敬畏,知道香椿枝头的伤口怕晒,便都会选在日出之前采摘。
椿树有香椿和臭椿之分,闻闻叶子的气味便能分辨出来。
李青山做屠户是个长久的生意,柳鱼和李青山都很注意,不能做那等有碍口碑的事,所以摘香椿的时候便都选择芽体最最鲜嫩饱满的部分。
摘了有十多斤,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下山去。
李青山杀猪,柳鱼铡了猪草和谷草混了麦麸先喂骡子,这骡子到家有几天了,回回都是柳鱼喂它,终是知道点好歹了,不给柳鱼使脸色了。
柳鱼却是很喜欢它的呢,吃苦耐劳、吃饭一点也不挑。
柳鱼抓了把豆子放在手心喂它,骡子高高兴兴地吃豆子,柳鱼伸另一只手摸它头,它还亲昵地蹭柳鱼的手心。
柳鱼笑了,两手揉了揉骡子的头给它瘙痒,便又出去喂猪喂鸡。
丛春花今个儿要去丛大舅家吃洗三宴,穿了这时节她最好的一身衣裳,还梳了个漂亮的发髻,戴了根银簪子。
以往李青山的爹还在世的时候,就是金簪子,她也是戴过得。不过后来家中窘困,那些首饰便都当了。
只这根银簪是李青山的爹第一次送她的,就是再窘困的时候,她也没舍得卖。
“娘,好看。”柳鱼夸道。
关老太太也说好看,把丛春花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抻着衣裳说:“这颜色是不是太亮了点?”
“不会。”关老太太笑着道:“今年家里得迎胎神,穿鲜亮点好。”
这话一说,丛春花立马就不觉得这衣裳有什么问题了,还道:“再暖和暖和,咱们一人做一身鲜亮的衣裳!”
好迎她大孙子!
这次去,丛春花便是坐得自家骡车,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啊,一路上逮着这头骡子夸个不停。
不过到了县城,她就没再叫李青山送,“我去买点东西,一会儿自己搭骡车就过去了,你们出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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