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澈儿该等急了。”
新棉已下来,手里又丰足,柳鱼计划今年给家里每人添一件新衣。本是想今天买布料的,谁知光忙铺子的事就花了这么长时间。
李青山点头,牵着柳鱼往外走,“行!反正明天也要来盯着铺子的装修,咱们带澈儿一起来。”
柳鱼扯唇笑得更加厉害,直接抱住了李青山的一整条胳膊,还跟个小孩子似的,道:“我真开心,咱们有铺子了。”
就这铺子的地段,就算柳鱼的米粉馆子开不起来,一月光收租金也得有一两多银子,怎能叫人不开心呢?
李青山扬唇也是笑,将柳鱼带进怀里抱着道:“咱们现在的生意便正好了,若再弄些别的,怕是得改籍了。”
虞朝规定,年入五百两以上者入商籍。
李青山和柳鱼的这些生意在农家人看来已很大了,但要论起“商”这一字,还远远不够。
“我晓得。”柳鱼搂上了李青山脖子,眼角弯起了一丝浅浅的弧度道:“咱们以后便攒钱置宅子,好好供澈儿读书。”
“嗯!”李青山咧着嘴,与夫郎碰了碰额头。
爹爹和阿爹在这边恩恩爱爱甜甜蜜蜜,可苦了小澈儿。
早上的时候爹爹明明跟他说他们去一会儿就回来的,怎现在太阳都往西斜了,爹爹和阿爹还没回来。
澈儿是乖宝宝轻易不哭的,但这会儿再三跑出去等爹爹和阿爹也没等到,澈儿实在忍不住,无助又委屈地哭了。
这么个白白净净的玉雪团子扁着嘴哭起来可叫人心疼了,连一向嘻嘻哈哈没个正行的调皮小锦哥儿都跑来安慰澈儿:“小叔和小婶定是给你买好吃的去了!一会就回来。”
只澈儿一听他说起爹爹和阿爹哭得更厉害了就是。
小锦哥儿头大,从身上到处掏宝哄他堂弟。
慢慢的,澈儿总算止住了哭声,抽噎着同哥哥说他觉得方才应该推这个鲁班锁的上面那根。
锦哥儿觉着应该推中间那根,于是两个小娃娃争辩上了,说着些大人也听不懂的话。
就在这时,澈儿等了许久的爹爹和阿爹终于回来了。
澈儿看到了爹爹和阿爹,一下又有些想哭。
李青山本还奇怪呢,怎澈儿今天没像以前一样隔老远就喊爹爹,等走近了才发现他宝贝儿子跟个小可怜似的正眼泪包着眼圈。
澈儿发现爹爹和阿爹都看过来了,顿时委屈的不行,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柳鱼忙得下车去抱儿子,问他:“怎么了?”
但澈儿现在委屈的不行,还没哭够,无法回答。
还是锦哥儿巴拉巴拉地说了,丛春花又在一旁补充说澈儿睡醒午觉后便一会跑来看看一会跑来看看,就盼着李青山和柳鱼快回来了。
柳鱼一听心疼得不行,轻拍着澈儿哄道:“是爹爹和阿爹不好,去的太久了,澈儿不要生气好不好?”
澈儿哭声渐止,搂着阿爹脖子摇头,意思是他没生气。
他这般,叫当爹爹和阿爹的心更软了,李青山不惜当众扮鬼脸哄儿子。
澈儿看到了有些想笑,但又觉刚哭过就笑有些丢人,澈儿看过爹爹的鬼脸后,还是转过头老老实实地趴在阿爹肩头。
但他爹爹巨会哄他,又移到另一侧扮鬼脸逗他。
澈儿终于没忍住,浅浅地露出了个笑。
李青山乘胜追击,把澈儿从柳鱼怀里拔出来举高,“飞了!”
如此几次,澈儿乐得咯咯笑,终于恢复了平常的笑模样。
到了第二天,一家人早早去了县城。
柳鱼拿上十字坊那边铺子的钥匙和丛春花一起过去给那边铺子开门,然后监督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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