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吓人了,玩游戏开枪还有上膛时间呢……韩霁山怎么比机器还恐怖?
知道他累了,韩霁山轻轻拢着人亲吻,什么都不再做。
林筝在他手上咬了下:“忙了这么多天,你都不累吗?”
韩霁山望着他摇头,过了会儿说:“爷爷说我这段时间像十七八岁的人,有用不完的精力。”
林筝哼道:“我十七八岁可没这么多精力!”
韩霁山垂眸,把人严丝合缝圈住:“我看过你那时候的样子。”
“我那时候就算踢球还有中场休息呢。”
韩霁山看着他不说话了。
那年的夏天,精力十足的少年在球场踢球,衣服被风灌得满满的,他跑起来喊着:“过来过来!”
远处阳台上,男人一动不动地望着,在少年开心得一跃而起的瞬间,深入骨髓的麻意席卷身心。
有一瞬间,曾迫切想要长大变强的韩霁山,竟无比渴望自己变回一个少年。
那样,他就可以跑到公主身边,和公主度过青春的年年岁岁。
……
这年的秋天,婚后的林筝和韩霁山计划用两个月的时间蜜月旅行,第一月在法国,第二个月是国内游。
可惜国内游还没结束,林筝就发现一个不得了的问题——他长智齿了!
起初是半夜觉得大槽牙后面很难受,一直用舌头舔,越舔越难受,便忍不住哼哼起来。
那时候还处于梦里,被韩霁山摸着额头叫醒:“筝筝……做噩梦了?”
林筝迷迷糊糊起来,好一会儿才发觉不舒服的源头,戳着左边侧脸:“牙疼。”
韩霁山顿时下床开灯,又去洗手,回来拿了手电上床,让他张嘴。
林筝躺在他腿上,“啊”一声。
韩霁山认真检查他的牙齿,半晌后低声说:“长了一颗智齿。”
林筝愕然:“我居然有智齿了?”好像长了什么不得了的好东西似的。
韩霁山笑了下,又亲亲他下巴安抚:“没事,明天带你去拔掉。”
林筝担忧起来:“拔牙是不是很痛?”
韩霁山二十岁出头时也拔过两颗智齿,拔牙都会打麻药,对他而言完全没有痛感,哪怕麻药效果过去,仍没什么感觉。可此时盯着怀里那双滴溜溜的眼睛,他想了想说:“有的人拔完可能会觉得痛,需要吃止疼药。”
林筝松了口气:“有止疼药就好。”
那只手微顿,忽然隔着他的脸颊轻轻抚摸里面的牙齿:“筝筝不会痛的。”
“为什么?”
“因为筝筝的智齿很漂亮。”
林筝怒了:“怎么牙齿里还讲究以貌取人呢!”
其实是说他的智齿长得很周正,一般来说拔起来很容易,也快。
韩霁山笑了笑,问他:“牙还疼吗?”
林筝:“有点儿。”
韩霁山找了止疼药喂给他。
等林筝吃完,又问:“还疼吗?”
林筝哭笑不得:“药效哪有那么快?”
韩霁山凑近在他嘴边吹了吹,问:“还疼吗?”
林筝笑眯眯地不说话了。
几秒沉默后。
“张嘴,我再看看。”
林筝抿了下嘴,慢慢张开嘴巴,很乖的样子。
男人低下头,不动,林筝迷茫地转着眼珠子,嘴巴正要合上,突然就被对方用无比混蛋地方式阻止。
哪里是检查牙齿?明明是欺负人!
可一出气,对方就闯入得更凶,追着他的舌尖不放。
林筝蜷着脚,许久后,似乎想起什么,渐渐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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