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过低的系统，得不偿失。
系统68曾经隐晦地和常宁说过，据别的系统说过有十分严重的失误案例，主系统事后算账，直接将该系统的积分清零，并消除了宿主的全部记忆。
应该是宿主都快要在游戏世界中崩溃了，它还不采取措施或者没有及时安抚宿主，也没有上告主系统，最终导致宿主非正常死亡。
比如上个世界，常宁对周唁的恐惧，就是源于68的失误操作。
常宁当然不可能把这些话告诉孟菲，只能轻声安抚她，同时抓起围巾往楼下走：“我不会有事的。”
老管家站在厨房抬手想要拦住他：“哎？”
都快吃晚饭了……
常宁一边和孟菲打电话，一边给宫岐发信息：【我今晚，想去见一个朋友，很安全的朋友，十点前会回家的。】
宫岐几乎是秒回信息；【嗯，注意安全，我安排人送你？】
上次捣毁了李哥的赌场，宫岐已经将大王小鬼全部送进去，来回地清算了很久，用黄璨的话说：就算是鸡蛋都得把黄摇散了，不过还是得多上心。
常宁回他：【不用了，我坐出租车。】
常宁将耳朵贴到手机旁，电话里吗，孟菲先前还算平静的语气逐渐崩溃。
她快要疯了。
她后悔当初和常宁结婚，才让其他债主觉得前夫和她关系可比朋友更亲密，才让常宁陷入泥沼中。
她也后悔去赌，就像她的赌鬼朋友们事后的懊悔那样。
懊悔并不能改变现状，更不能挽回过去。
偌大的咖啡厅内，人们被容颜艳丽的女人抽泣声吸引了目光，孟菲说：“小宁，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我这么害你……”
常宁坐上了出租车小声地对司机报了地址，而后听到孟菲的问话。
常宁愣住了。
讨厌吗？
并不完善的记忆中，孟菲并没有伤害过自己，她每次在外面有人请客吃大餐，她吃到美味的食物，想办法会给自己带一份。
“我的梦想就是和小宁住上大别墅，你睡最大的那间，我的其他朋友只能住客房。”孟菲曾在生日时许愿，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当孟菲债台高筑，实在瞒不下去时，她慌里慌张地跑回来，哭着让常宁和她离了婚。
常宁嘴唇颤抖，她也曾经对自己很好，那些不完整的美好记忆和现实中一地鸡毛蒜片的生活，疯狂地在常宁的脑海中激荡翻涌。
“菲菲，”常宁低声说，“回头吧。”
孟菲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如果没有我的话，你就不会认识宫岐……算了，不聊了，我还有事情。”
“算了，不和你聊了，你不讨厌我的话，我会想办法带你离开的。”孟菲的手上还捏着两个人的照片，服务员端上来两杯咖啡，她便有些失神地收了照片。
咖啡厅门口，服务员帮忙推开门：“欢迎光临！”
外头又因为降温下了雪，今年的雪额外多，西装革履的男人收了伞，递给一旁的助理：“你们去二楼。”
随后进入的黄璨等人只能照做。
孟菲用手掌撑住额头盯着他，她知道常宁一直想融入自己的圈子里，但她知道那群人不算好。
所以才故意隔绝他们。
“宫岐，你为什么要去找小宁？”
宫岐一步步走来，居高临下站在桌前，手掌握拳：“孟菲，有没有你，我都会去找常宁……”
男人坐下来，双手抱臂，表情冷漠地说了开场白：“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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