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迎着他们霍总的视线, 咳了两声, 硬着头皮承认:“红……红了, 没烫伤。”
毕竟要营造出发烧的逼真状态,不只要让温度计配合,人也总得热些,至少要抱起来有病情的沉重和压迫感。
梁宵顾此失彼, 一时大意,被霍总从其他方面的沉重和压迫感上发现了端倪。
霍阑看着他,按了按眉心。
梁宵少年时身体亏损太过,信息素爆发的后遗症也依然没能彻底恢复。霍阑不敢放松,因为梁宵的病情担心了十来天,光检查就叫医生做了好几次。
医疗小组都建了两个,针对梁先生每天回酒店生龙活虎发高烧的情况讨论了十来种假设。
……没有任何一种假设考虑到了热水袋。
霍阑前些天抱梁宵的时候觉得有些压手,隐约察觉出了端倪,想着梁宵这些年难得任性折腾一回, 也配合着没有戳破,陪他胡闹了几天。
可热水袋的数量越来越多,再不制止,体温计说不定就要被烫炸了。
霍阑摸摸他的头,压了压脾气:“怎么放了这么多?”
梁宵老老实实承认错误:“物理降温的时间能长一点儿。”
毕竟除了人文关怀寝食同步,还需要物理降温,物理降温的主要途径就是他们霍总抱着他下雾。
两个人抱在一块儿,时间越长,能做的事就越多。
梁宵自认经验丰富,坚信等热水袋加到六个,就能把他们霍总拐到车上焊死油门。
梁宵把自己想得有点烫,嘴角不自觉咧了下,尽力严肃压回去。
霍阑:“……”
霍阑用力按着额头,深吸口气。
他忽然有些担心,如果不是信息素的种类实在太特殊,梁宵说不定会买一瓶同款信息素香水,每天晚上八点准时进入发情期。
“……”梁宵喉咙动了下,难以自制地有些意动了,尽量不着痕迹摸过手机,点开购买软件搜了搜。
霍阑一阵头疼,没收了他的手机,和温度计一起收好:“我不是——”
两人挑明过往之前,霍阑始终发乎情止乎礼,既是不放心梁宵的身体,也是始终心中不安,想给梁宵最后留下个来去自由的选择机会。
他愿意同梁宵亲昵,也愿意亲力亲为照顾梁宵,从不觉得有什么辛苦。
该说的都说清了,他和梁宵也已是一家人,更亲密的事自然迟早也是要做的。
……
可也不能靠往身上塞热水袋连续发烧半个月。
霍阑这些天也隐约听见了管家他们暗中议论,压着雪意半蹲下来,抬眸轻声:“我不是不想。”
梁宵轰的一声,烫得不会动了。
“以为你生病,我更不敢乱来。”
霍阑看着他:“你必须先养好身体,养好之后,我们再说别的。”
梁宵连着被迫养了半个月,自觉已经健康得不行,张了下嘴想说话,迎上霍阑格外严肃的眸色,心里也跟着一软。
梁宵耷拉下来,老老实实:“好。”
霍阑握着他的手,倾身在他唇上碰了碰:“等你身体好了,做什么都可以。”
梁宵咽了下:“好。”
霍阑终归不放心,解开他身上衣物,仔细查看了被烫红的地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