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
这是郁霜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正式场合露面,除了严放,不少人都盯着他看。郁霜一开始有些不自在,后来慢慢的就习惯了。像周慕予说的,跟他在一起,以后少不了要出席这样的场合。郁霜是时候要熟悉自己新的身份。
宾客散去后,郁霜陪周慕予上楼休息。
婚房也是精心布置过的,花烛、鸳鸯枕、龙凤被,甚至床上撒的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都有,郁霜看见这些不免又羞红了脸,想起周慕予说的让他生孩子的话。
周慕予也看到了,眯了眯眼,说:“老人迷信,别往心里去。”
他坐到床上,拉着郁霜的手把人拽进自己怀里,困在双腿之间,抬起头说:“不过……你屁股这么圆,看起来像是很会生的样子。”
“你胡说什么……”
郁霜知道周慕予醉了,他的语速比平时慢,眼神也有一点漂移。
之前明明听说醉了的人起不来,但郁霜被周慕予夹在腿间,碰到某个地方,显然感觉到是有变化的。
“你,”郁霜有点拿不准,“你到底醉没醉……”
“怎么?”
“你醉了怎么还可以……”
郁霜的眼睛悄悄往下瞄,周慕予当即明白什么意思,闷声笑笑,一翻身把郁霜放倒在床上,困在自己身下。
“我想睡你,什么时候都可以。”
“……?!”
“没听过那句话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周慕予不紧不慢地说,“洞房花烛夜,这辈子可能就这一次,不能浪费。”
床上的龙凤被光滑而柔软,大红的绸缎衬得郁霜肤白如雪,落在周慕予眼里,惹得他目光更烫。
郁霜在这样滚烫的目光中渐渐融化,像床头燃烧的喜烛,一滴一滴变成流淌的暧昧的红。他还穿着那身纯白的西装,白山茶一样开在满屋的红色中,等待着被人剥下圣洁的外衣,露出饱满的果实。
周慕予的声音染上情_欲,低沉而沙哑:“宝贝,你今天好漂亮。”
郁霜何止漂亮,他简直动人心魄。
周慕予忍了一天,终于能够亲手解开他的纽扣。
“先生……”
“结婚了还不改口么?”
周慕予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剥开层层布料,让郁霜单薄的身体袒露在空气里。
他的手从那段白皙的脖颈缓缓抚摸下去,停在柔软的小腹,轻轻按了按。
床上的人红了眼角:“不要,先生……”
“还没做什么。”
周慕予的目光像温热滚烫的液体,缓缓流淌在郁霜的皮肤,偏偏语气又平静如常,仿佛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最后一粒纽扣解开,郁霜完全被周慕予掌控在手中。
“先生……”
“换个称呼,我不喜欢听这个。”
“呜……老公……”
……
春宵苦短,周慕予一刻也没有浪费。
他哪里像是喝醉的样子,脑袋清醒得很,说要弄哭郁霜,就一定弄哭郁霜,说要让郁霜尿出来,最后真的像小孩把尿一样把郁霜抱进洗手间,掰开他的腿逼迫他尿尿。
郁霜从来没有被这样欺负过,后背贴着一具炽热的胸膛,抓着大腿的手像铁一样牢固,最令人崩溃的是他的意识是拒绝的,身体却无法抗拒翻涌的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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