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魍素手轻抚琴弦,含笑反驳,声音轻软魅惑:“向来是客官们为奴神魂颠倒,公子却带着美人前来,比奴还特别。”
沈忘州像搂着什么小玩意儿一样,揉弄司溟的耳朵,神情恣肆无谓,渣的明明白白:“这是家妻。”
檀魍动作微顿。
见过不少领着小妾前来寻欢的浪荡爷,带正牌夫人来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沈忘州眯眼,靠得更随意:“会些什么曲儿?弹来听听。”
檀魍用目光将两人看了个通透,才娇媚道:“奴随心而奏,若是弹入公子心底,公子便准奴陪您一杯酒,如何?”
“好啊,”沈忘州眉梢微扬,手在桌面一摆,打翻了盛满酒液的杯子,“你若弹不进我心底,那就罚你独饮一杯夫人的酒。”
多多下料的酒。
这种实力的妖,若不加以限制,他和司溟今晚的行动必然寸步难行。
司溟闻言眉眼微垂,俨然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样,趴在沈忘州心口,痴情又隐忍。
“便依公子的。”檀魍在这鸳鸯楼几百年,都未曾见过这样的夫妻,都有点开始可怜这个男人了。
沈忘州调动灵力封住五感,但当琴声响起的一瞬间还是心头巨震,他装作没反应的样子低下头与司溟亲昵,实际在感受司溟的状态。
他都如此难受了,司溟这幅身体该如何承受?
沈忘州本想借着司溟挡在前面的视线死角与他用口型询问,俯身望向司溟时对方却忽然直起上半身,猝不及防地搂住他脖子吻了上来。
沈忘州微微一僵,旋即配合地张开嘴,按住他脑后加深了这个吻。
带着凉意的薄唇软软贴上来,含住他的嘴唇,舌尖轻轻撬开沾满甜酒香气的牙齿,一颗丹药被推入口中。
沈忘州本就半躺的姿势滑得更下,他注意着对面侍女和檀魍的动静,司溟却忽然将手伸进他外袍与中衣之间,在腰间打转。
沈忘州腹部绷紧,呼吸猛地一急,他一只手撑着软塌,另一只手虚虚环着司溟的腰,无论如何都再腾不出手去阻止司溟的动作了。
侍女们似乎都在看。
这个认识让沈忘州明知这一切皆是做戏,还是臊的耳尖颤动呼吸急促,他忍不住曲起膝盖抵住司溟的腰,暗示他不要继续了,司溟却忽然放过他红润的嘴唇,转而去吻他耳垂。
温软湿漉的触感转移至敏感的耳根,沈忘州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喉间微滚,在腰间的手又一次移动时,终于发现不对。
司溟在写字。
在檀魍这种级别的妖面前传音是很不明智的,所以司溟用衣襟遮挡,在他腰上写字。
他这时候居然还在想那些有的没的,也是够丢人。
沈忘州努力放松腰腹调整呼吸,偏头去吻司溟的脸侧,在一次次让他控制不住绷紧肌肉的痒意里终于读懂司溟的话。
“师兄,丹药可以暂时抵御琴音,我装病,离开。”
沈忘州捏了捏司溟的白色狐耳,暗示他自己读懂了,对方却好似没收到暗号,捏着他的下巴再次吻了上来。
沈忘州只能抱住他的腰和他一起倒在榻上,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微微后退。
看着面前红润闪着水光的薄唇,和陷入爱.欲中迷蒙的脸,沈忘州深吸一口气,与他蹭了蹭鼻尖,低声道:“别闹。”
司溟垂眸,轻轻“嗯”了声,然后乖顺地扶起他,贤惠地替他整理乱掉的衣襟。
沈忘州再听琴音,已经没有了脸红心跳的感觉,瞥向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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