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个普通的吻也可以这么灵巧磨人,触碰过的地方要烧起来了……那他为何每次接吻都笨拙到连自己都取悦不了?
沈忘州微微低头,企图找到什么倚靠来缓解此刻抑制不住的颤抖,大口的呼吸在不知不觉间变成轻而急促的频率,像上蹿下跳后气喘吁吁的猫儿,浑身发软地任由主人顺着耳朵抚到尾巴尖。
左耳像刚刚饱受折磨的喉结,那一点软而薄的肌肤红热到湿透,连软骨也不堪柔软的触碰,变得滚烫。
沈忘州浑身紧绷地忍受着耳边的触感,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害怕”似的躲开。
随着耳朵一次又一次被指尖轻捻,连脆弱的里侧都没有被放过,每多碰到一点点他嘴唇就抖得仿佛好痛,但自己又清楚地知道那不是痛,是比痛更让他受不住的强烈感觉……
俊朗英挺的脸上表情控制不住地可怜起来,嘴唇被自己咬到齿痕深深,连手指都在蜷缩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指尖终于离开“饱受欺凌”的耳垂,沈忘州脱力了似的腰背一软,趴在了鲛人的肩膀上,呼吸重得像被逼着练了一天的剑,胸口的一次次起伏都与鲛人的呼吸起伏纠缠在一起。
许是也在发热,他嗅到了鲛人身上冷冷的味道,好像某种花的香气,让此刻神志恍惚的他着迷地用鼻尖拱蹭到鲛人的脖颈,用力呼吸。
少年嗓音沙哑,神志不清地夸他:“你真好闻。”
一声愉悦的轻笑从唇角溢出,胤淮奖励地亲了亲他耳尖,换来怀里人逃避地往他脖颈里钻,哑声斥责:“你不要总亲一个地方。”
无辜地“嗯?”了声,胤淮指尖安抚地按在沈忘州后颈,轻轻□□,宠溺地问:“你喜欢我亲哪里?”
沈忘州被问住,他不是不喜欢被亲耳朵和喉结,相反,这种强势猛烈到他瞪大眼睛动弹不得的感觉,他还……挺享受的。
只是嘴硬脸皮薄,不愿意承认。
“你不要问我,我不知道,”他从入侵身体的香气里挣扎出零星神志,坐直了上身,低声不满地抱怨:“我都看不见你。”
但是鲛人肯定能看见他,而且是故意熄灭烛火不让他看见容貌,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但他就是不爽。
小修士不高兴了,要哄。
“嗯……”胤淮下巴抵在他胸口,仰头看着他,嘴角微微勾起一点弧度,语气沾染着欢愉的味道,“见了我的面容,便要与我结缘,生生世世都要纠缠在一起——”
“那算了!”沈忘州很快地打断,甚至抬手胡乱捂在了胤淮的眼睛和唇角,“这次是谢你救命之恩,之后便两不相欠,你若是——”
“我若是让你舒服到欢喜极了……”
下巴被软软吻住,沈忘州心尖一颤。
鲛人尾音含笑,在耳畔涩意呢喃:“之后便与你夜夜偷欢?”
字眼里藏匿的背德意味刺激得沈忘州一紧,他下意识往后躲了躲,脖颈通红地道:“胡、胡说!我们这是最后一次,我只是帮你疗伤……”
还有什么叫偷欢,他又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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