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柔软的耳垂,眼神愈发饥饿,语气却十足的委屈:“为何我搂着你时,你唤的是他的名字?你们已经……师兄,你嫌我了么?”
一连串柔软的质问让沈忘州陷入了“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的漩涡里,好半天才道:“说来话长。”
司溟脆弱地倚靠在他怀里,手指抚过凸起的锁骨,垂着眼睫,带着哭腔卑微地反省:“是我做的不好了,师兄才不喜欢与我一起,才找到别人……都是我的错。”
沈忘州辩解道:“不是,不是,我们没有……你不要胡思乱想。”
虽然是个大猛1,但也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
此刻满脸茫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又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解释。
他与司溟明明只是为了缓解内丹的伤痛才双修,司溟为什么因为他与别人那样就哭了,又为何会这样反省他自己……
沈忘州睁大眼睛。
他是不是不知不觉间,对司溟pua了?
“抱歉,师兄,是我乱想了……”司溟仿佛被他一句轻飘飘的“我们没有”安抚好了,安安静静地抓着他胸前的衣襟,趴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
湿漉漉的丹凤眼里重新焕发了病弱的满足,柔软的白发一下下蹭着沈忘州的胸口,可怜兮兮地道歉:“我以为师兄不要我了,我下次肯定做的更好,师兄……让我试试吧,再给我一次机会……”
话音未落,司溟轻轻牵起沈忘州的一只手,放在脸颊上,闭上眼睛着迷地轻蹭着。
诱惑地呢喃:“师兄,我好想你,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沈忘州指尖微缩,喉咙吞咽,耳根泛起不妙的热意,干涩道:“我不是答应过你了么。”
“师兄对我最好了……”司溟满足地弯了弯唇角,轻轻偏头,湿软的薄唇印在脉搏跳动的手腕,一路吻过繁复的掌纹,最后停在了轻颤的指尖。
缓缓吻着。
沈忘州呼吸变得急促,瞳孔收缩,茫然地看着漂亮的少年一脸餍足地讨好他,只因为他胡乱辩解了几句就打消了疑虑,还……还决定做得更好。
他……他对小师弟做了什么!
“师兄……”司溟柔软的唇轻轻吸吻在掌心,留下轻软凉意的触感,眼神着迷地看着他,嗓音像蛊惑人心的人鱼,轻缓蔓延在耳畔,“你有没有一点点想我?”
掌心的触感明显,却并不刺激,就这样一点一点蚕食着沈忘州设立好的层层防线。
“有。”他喉结微滚。
手指忽地被扣住,司溟修长苍白的指尖顺着指缝一点点地嵌入,冰凉的指腹滑过肌肤,带来异样的颤栗。
他们十指相扣。
沈忘州下意识觉得危险,想要往后躲,后背却紧紧贴着墙面,一片坚硬冰凉。
激得他又稍稍坐直了些,却也无意中把司溟搂得更紧。
对方柔软无骨似的滑进他怀里,好似那极善勾引男人的妖,一只手狎昵地勾缠着沈忘州的指尖,另一只手捧着他颈侧,细腻地按住。
语气却是和动作截然相反的隐忍轻软,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师兄,我想吻你……我可以么?”
沈忘州想说不可以,内伤没有复发怎么能——
司溟像是早就料到他的回答,眼神受伤地下垂,抿紧嘴唇,小声哀求道:“我会做的很好,师兄不要丢下我……”
沈忘州的话卡在了喉咙里,等意识到要解释的时候,司溟已经转过了身,垂着头欲要下床。
他喊:“司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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