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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沈忘州被司溟叫醒,两人连坐起来的时候都是搂抱着的。
沈忘州从未与人这么亲密过,一点小动作就臊的耳根发热。
偏他还喜欢硬撑着,不论司溟怎么亲近触碰,都咬牙不说。
两人用术法穿好仙服,趁司溟在身后帮他整理衣襟的功夫,沈忘州小口地舒了口气,尴尬地动了动腿。
还是有点不舒服,他刚刚穿衣服的时候急得都没来得及细看,只隐约扫见了一片姹紫嫣红。
沈忘州忽然有点儿担心。
不会破了吧,他可是金丹期的修者,但司溟确实很凶,又软又凶……
好可爱。
沈忘州丝毫没有察觉他正在一本正经地觉得一个男人可爱,等司溟亲手替他整理好发冠,他很是体贴地决定也帮司溟整理——
一刻钟后。
沈忘州满脸暴躁地使了个束发的术法,手指都要抽筋了,和自己生气时也非常认真:“怎的这样麻烦!谁设计的束发方法,我居然学不会!”
司溟垂着头方便沈忘州糟蹋那一头柔软垂至腰间的银发,也自然地隐去了薄唇翘起的弧度,他轻着嗓子,满含期待地夸赞:“可是师兄昨晚好厉害。”
沈忘州动作一顿,恼火瞬间被浇息,眼神飘忽地将玉簪插歪了:“突然,说这个干嘛。”
司溟毫不在意地起身,由着玉簪歪着,环住沈忘州的脖颈,暧涩地张开嘴巴给他看。
不等沈忘州问他,就趴在沈忘州耳边,压低声音问:“嘴里面有没有肿?没有的话……为何麻酥酥地痛?”
沈忘州脑袋里“轰”的一声,脸颊红到滴血。
“你,谁让你,你那么用力……”他捧住司溟的脸,咬牙切齿,“你有没有消肿的丹药?医修都不知道给自己疗伤么?”
司溟偏头蹭着他掌心,眼神依赖迷恋地轻哼:“一直和师兄在一起,痛也变得好舒服。”
沈忘州内心的小人一下重过一下地锤着胸口,大声喊着“他好漂亮好诱人!”。
被抱住的人羞赧到无地自容的样子分外可爱,司溟恶劣地揉了揉沈忘州烫热的耳垂,唇瓣轻轻吻过。
“师兄亲一下就不疼了,亲亲我吧,舌尖也痛。”
沈忘州脑海里一阵失控的想法,最终还是抱住司溟的腰,轻轻亲了亲他嘴唇。
但司溟还嫌不够,讨着说是里面痛,沈忘州只好红着脸又亲了一次。
等到终于出门时他浑身发飘,路都不会走了。
嘴唇发麻地暗道“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古人诚不欺他也。
遇锦怀几人也是刚到客栈楼下,但沈忘州就是莫名心虚地觉得是他姗姗来迟。
来迟的原因还非常不可说。
遇锦怀拿着佩剑看着沈忘州,关切问道:“小师弟,身体可好些了?怎么脚步如此虚浮?”
沈忘州一怔。
他脚步虚浮?怎么可能!
不等他说话,司溟已经走到他身侧,拉着他衣袖站不住似的靠在他身上,轻笑道:“几位师兄好。”
季寒溪的目光落在他唇上,不明显地皱了皱眉。
秦雨则扫过一眼,虽然面上满脸无聊,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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