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七天时间快过去,马上就要离开鳞渊峰了,他要把这些事情都解决了。
“忘不掉,”胤淮懒洋洋地咬他嘴唇,眼底闪过笑意,声音含混,“下一个。”
沈忘州指尖轻轻抓了抓锦被,旖旎的气息让他感觉不妙,快速地转移话题。
“你的心魔消失了吗?”
胤淮说过,因为沈忘州“始乱终弃”,还“不愿见他”,他“伤心欲绝”,因而“生了心魔再难进益”。
沈忘州不知道真假,准备试探一番。
胤淮手指圈住他手腕,与他鼻尖轻蹭,垂着的眼睫格外好看,闻言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想帮我?”
沈忘州吃了那么多亏,总算想起来防备,眯了眯眼,谨慎道:“怎么帮你?”
胤淮执起他一缕发丝,和自己的墨发一起绕过指尖,纠缠在一起。
玩味道:“与我结为道侣。”
沈忘州心尖一跳,迅速反驳:“不是相爱的人,怎么结为道侣,比不如说个现实一些的,比如立个誓言什么的。”
胤淮揉着他红润的耳垂,眸底满是玩味的笑意,提醒他:“我们早已有了夫妻之实——”
他停顿了一下,加重语气:“两次。”
沈忘州脖颈红成一片,不等说话就又被压在胤淮胸口,紧紧掐着他腰侧,夹着他的腿不让他乱跑。
沈忘州嘴唇贴在胤淮满是暧昧齿痕的锁骨上,咬牙闷声说:“这件事从长计议。”
胤淮眯了眯眼睛,意有所指道:“怕是要计议到别人怀里去了。”
沈忘州想起他对三人复杂的感觉,顿时有种被戳破心思的羞赧:“你不要说了!”
“嗯?”胤淮咬了他颈侧一口,看着那一小块留下齿痕的皮肤,又吮出一颗胭脂红,“被我说中了?”
沈忘州捂住他的嘴,压制着别在床榻上和胤淮打起来。
沈忘州自认爸妈教导的那些年还是成功的,他从来不是什么多情的人,但遇到这三个人之后,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为何个个让他难以拒绝。
沈忘州都忍不住开始自我怀疑。
莫不是他真的德行有亏,对三个人都兴不起厌烦来,甚至还对与他们的相处颇为喜欢……
他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混乱。
不等他捋清楚,胤淮就给他添了把柴,让他乱成一团的脑子烧得更旺了。
胤淮揉着他腰侧,指尖戳按住腰窝:“张嘴。”
沈忘州腰间一酸,下意识抬头:“什唔——”
下巴被捏住,他被胤淮吻住,舌尖一痛,绵延的血腥味从嘴里溢散,一道冰冷的灵力裹着一滴浓郁的鲜血顺着伤口流入。
“你喂了什么?”沈忘州捂着喉咙瞪着他,只觉得不对劲,“灵力为什么和血在一起?”
胤淮挑起他的发丝,顺着发丝的弧度,指尖落在他心口:“我的心头血,若是哪天忽然心悦于我,我自然可以感受到。”
沈忘州眼睛睁大,忽然有种看见了败家子的错觉:“心头血是这么用的吗?我若是哪天一不小心吸收了——”
胤淮埋进他胸口,一副困倦的模样,慵懒地低声应他:“以身相许报答我吧。”
沈忘州:“!”
沈忘州喊了胤淮许久胤淮也不收回,他折腾的厉害,胤淮也不恼,只是抱着他又喂了一滴,舔着唇角笑说睡不着也好,可以双修,说完就要解衣带。
沈忘州打不过,那方面也争不过,立刻抓住他的手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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