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刚刚那段话播出去,他或许会获得一群偏激人士的支持,但米国大部分的民众大概率还是不会认同的。
场馆里的嘘声这一会儿的时间已经小了一点。
就像海瑟林一样,这群人也发现他们无论怎么吵闹,对冰上的两人完全没有影响。
他们听着音乐,在冰上缱绻的滑行,像是两朵并蒂而生的莲,哪怕风雨再大,他们依旧能够绽放独自的美丽。
这样一对比,起哄的人就更没有素质了。
嘘声变小,一个人胆怯,就有更多的人胆怯,害怕独自发出声音的时候,被身边的人指责。
就连胆大的敢开口叫“滚出去”的人,嘴巴也是数次开合,最终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怎么回事啊大家?不是说好了一起哄他们下去吗?”
“不知道,要不你再喊喊?”
“我?你怎么不喊?”
“可恶!就这么算了?”
“那能怎么办?其他人都不配合,说好为安德列夫和尼基塔讨回公道,一群懦夫。”
“0.02分,心到现在还疼,算了,不看了。”
约好的抗议确实起了一个轰轰烈烈的开头,但随后就以断崖式的速度销声匿迹。
毕竟疯狂的粉丝还是少数,冰场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体面人,无论是否喜欢这对冠军的表演滑,都该给与足够的尊重。
他们是冠军。
作为开场的重量级表演者,他们有自己的名气和实力,如果仅仅因为信息素就开声驱赶,那就是一群疯子。
这种事情,但凡有点儿理智的人,都做不到。
甚至懒得和那群起哄的家伙争吵,压下心里的不悦,继续看冰上的表演。
不愧是冠军组合,就算没有信息素,却依旧轻松地打开了Beta的AO基因,这样的实力只说明他们的能力实在太强了,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转身,都恰到好处的将画面感呈现给观众。
完全就是视觉上的盛宴。
大鱼和飞鸟相爱了。
他们缠绵缱绻,在天空追逐嬉戏,环绕着大鱼飞翔的鸟儿发出愉悦的鸣啼声,落在了大鱼的头上。
大鱼开心地摇头晃脑,眼眸弯弯地看着美丽的鸟儿,喜欢它洁白的羽毛,喜欢它的轻盈灵动,喜欢它叫着的模样,更喜欢它在自己头上停驻,从此以后,以此为家的选择。
大鱼说: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家。
飞鸟用脸轻轻蹭着大鱼:我陪着你去天涯海角。
约定好的时间到了,黎昕果然在滑到约定好的动作时,闻到了腥苦的信息素。
这个味道对黎昕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强大,深邃,而且充满了包容,他几乎无法抗拒自己沉沦在这铺天盖地的信息素里。
下意识的,他分泌出了一点信息素去回应。
但是当他抬头,却看观众席上密密麻麻的人,那些摇晃的荧光棒,在急速滑行的时候就像一双双眼睛,狰狞扭曲,布满恶意和贪婪。
完全无法控制的,信息素就被憋了回去。
穆焕这时朝前跳出,简单地跳了一个勾手三周,在落地的同时他就意识到黎昕没有同步。
而且他也没有闻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无论是黎昕的信息素,还是他们融合后的信息素,都没有。
几乎是一瞬间,穆焕就猜出了原因。
黎昕这是出现了创伤应激后遗症。
来自其他人的语言和目光太恶毒了,黎昕即便掩饰的很好,平时的生活都看不出一样,一旦再度经历伤痛,他就无法控制自己,腺体自然罢工,无法分泌。
穆焕花了大半年的时间,陪伴在黎昕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