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却攀在沙发上,拽过阮小小赤裸的双腿,埋头进淌着淫水的腿心,用手抠开肥厚的花瓣,伸进舌头,开始用舌头慰问空虚的小穴。
舌头原来有这么长吗?和她接吻的时候也没有发现她的舌头有那么粗肥啊……啊,知道了,是因为他的小骚逼太小太紧了,被舌头也插得发骚……
“咿……好酸……”阮小小两眼迷蒙地颤抖着,那根舌头舔到里头某处时,娇躯就忍不住在沙发上弹了一下。
“找到咯。”女人闷闷地笑道,舌头就好像是抓住了他的最大弱点,圈着那G点像肉棒一样用力抵进去。
他身子瘫了,软成春水一般融化了,“呜……别舔了……”她的嘴唇好温热好舒服,张大嘴就包住整张小骚穴,肥嫩的大阴唇也全被她吸进嘴里,一口又一口卖力地吸着,吸奶一样吸着他的骚水……
覃子陵的吻技太好了,发骚的人妻陷入情潮,死死夹着她的头,两手抓着她的头发,两腿直颤,沉迷情欲无法自拔,压根顾不得去瞧她胯下挨操的儿子。
这般下来,她用同一个节奏操了蔺家母子两人,把两张欠操的骚逼慰问得蜜液潺潺,情动异常。
等蔺莳在她胯下再一次被射晕过去的时候,她就抖抖柱身,带着蔺莳的蜜液又趴上阮小小的身子耕耘,心里念着怀孕初期不能做得狠,她动作得也很温柔,不过也同样射了阮小小一肚子;而等阮小小也撑得翻着白眼睡过去,她再回来抱着醒过来缠吻她的蔺莳来了几发。
覃子陵像是一架电动开垦机器,把二十多天憋下来的火气全部用在了蔺家母子身上。她不知疲倦,虽然顾忌着一个是小处男一个是孕夫,动作得不凶残,但还是让母子两人各自翻了白眼,昏了醒,醒了睡,在这场荒诞的性爱中吃得大汗淋漓腹腔鼓鼓。
而等两人真正清醒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阮小小的这间卧室没法看,他们各自浑身赤裸、遍体吻痕青紫地躺在床上,中间躺着覃子陵。
这人明显不是一个新手,左拥右抱的姿态自然又娴熟。她睡得很沉很香,带着餍足的面容一如既往的令人沉迷,就像披了世人无法抵抗的伪装。
蔺莳想爬起来,……爬不起来,跌在了覃子陵身上。
阮小小不想看他,也爬起来,也跌到覃子陵身上。
不知道谁是故意的,谁不是故意的,反正覃子陵被压得醒过来,下意识地一手揽一个,全都拉下来扣在怀里,各自亲了一下额头,便又自顾自睡了过去。
蔺家母子连哭都哭不出来,还是累,手麻脚软,两腿合不上,反抗不了怪力,被迫躺了一会,就真的也跟着睡了下去。
这场开端,一张床三个人,昭示了接下来无数的荒谬又淫靡的日子。
【作家想说的话:】
我变成一个标题党了!
痒醒的儿子又看见妈妈和老师在做
阮小小能因为一场勾引而沉迷情爱无法自拔,蔺莳约莫也能因为难得的发情期开苞从此赖在覃子陵身上不肯动弹。
恰逢长假,所有人都拥有休闲的时间。自那次荒诞的性爱开始,他们两人都像是忘了alpha最初称得上是强奸的暴行。各自闹了两天别扭,却也完全不提要辞退覃子陵或者送她进监狱的可能。只是不许覃子陵离开。
别扭闹得尴尴尬尬,只有覃子陵依旧是无所谓的,任由母子这两人想做什么做什么。
然后变故发生在蔺家母子互相不说话,也不和覃子陵说话的第五天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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