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家主一百零一岁了还能泡妞靠的就是一张依旧儒雅成熟有魅力的脸,这都是保(金)养(钱)的力量啊。
蔺泽自打不被逼迫后再也没去看过心理医生,自然就没人发现这位世家贵子、霸道总裁的心态越来越扭曲,彻底错乱了性别。甚至不止是心态,在偶尔时分也会难以克制地做出些不合人设的举止。
好比为了某个甚至没看清脸的alpha的身影,辗转反复在城市各个凌乱的酒吧里。
蔺泽没有在法律意义上已经成家的自觉,他溜进鱼龙混杂的alpha gay吧里,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这边都是违背世俗的alpha的聚集地,角落里放了好几台强效力的空气净化器才把那情色味道冲去半截,灯光晦暗,音乐铺天盖地,中间夹杂的男女欢爱之声如妖精间的勾引暧昧,数不清有多少对alpha抵抗着相互攻击的本能转而在缠绵辗转,蔺泽一概不理,戴着俱乐部提供的半张面具,寻寻觅觅找着进门前惊鸿一瞥的女alpha。
她为什么会进来这里……也是、也是和他一样的人吗?她身材那么好,那么脸呢,长得什么样?好看还是不好看?唇呢?
蔺泽急促地呼吸,在人群中翻着人找人。
“哎你这小子怎么回事啊!”同样带着面具的大汉怀里揽着个肩窄腰粗的男alpha,正抱着人亲呢就被蔺泽推了个踉跄,撞到另一人身上,那人正被人嘴含着命根子吃呢,这么一推一不小心被咬到了鸟儿,疼得人直嘶嘶,吃鸟儿的人也苦不堪言,松了嘴趴到一边干呕半天。
“咳咳……爷,可吃死我了……”这个酒吧有个特色就是有拿钱出台的alpha妓子,身上的攻击性味道都被抑制剂泡软了,能伺候人。
“没用的东西,”伤到鸟儿的人秃噜了把头毛,说了句那伺候的alpha兔爷,扭头看蔺泽的时候,面具都盖不住狠厉的眼神:“你哪里混的,不晓得不坏人好事么!”
本就是人挤人的在乱搞,蔺泽也知道自己动作粗鲁了些,虽不耐这几人身上的味道,急着找人,还是老老实实道了歉。
大汉又埋怨了两句,抱着情人儿走了,这伤鸟的家伙却依旧不依不饶,连裤子拉链都不系,晃着鸟儿就转过来:“哟,新来的啊,规矩不知道没关系,先伺候伺候爷给赔礼道个歉?”
也不怪人语气轻浮,这边酒吧在巷子里埋得很深,进来要熟人带着的,蔺泽自己仗着身手偷摸溜进来,随手把一件带身份的外套披上了,哪里知道这衣服是被拐去边上做爱的兔爷被扒光后留下的,衣服披着,袖套上的标志格外明显,蔺泽还以为是侍者标识,只酒吧里的人都知道是妓。
这男人虽看不见面具下蔺泽的脸,可光瞧着他那挺拔的身材,还有下巴光洁的模样,就晓得是个难得一遇的美人,心里蠢蠢欲动,暗叹老板什么时候有这等财力聘到这位天仙。
蔺泽哪里受过这等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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