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覃子陵发觉过于安静时,才发现他口头上再没了以往的热情,除了克制不住的喘息娇吟已吐不出别的话。
覃子陵不知怎的,心里也多了些分不清的心情,闭了嘴,沉默地动作着。她腰好,至下而上操穴也能一直坚持,挺腰顶了许久,男人锻炼出来的大奶子也被玩得肿了一圈,她喘气,射了一次后就想换成后入式,却怎么也掰不开他环住她的手,只好抱着他站起来,掰了他一条腿到肩上,就着这一字马将他压在墙壁上。
男人是个alpha,打架是把好手,柔韧度却也不差,也不知是怎么锻炼出来的。
两人都闭上嘴不再说骚话,在花洒下沐浴着四射开的细密水珠紧紧拥抱,腿心处亲密且快速碰撞的性物糊满了彼此的体液,蔺泽咬住唇,被她撞得浑身酥麻,他的鸟就戳在她小腹上,由她闲暇时握在手里把玩揉捏,他怕自己太敏感射在她身上不讨她喜欢,红着眼才憋住了自己想再次释放的渴望。
“嗯……”覃子陵知道这次分手炮的意义,动作间也带出了回报性质的热切,她的指甲虽然修整整齐,但他穿着的长丝袜却是用力一划就破,没做多久就被她的指甲割出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破洞,凌乱地挂在他腿上。他的腿是真长,劈在她肩上时腿肚子还会微微发颤,覃子陵用力揉着他底下大腿根的嫩肉,侧过头稍作调整,就掰过了他的脚扯碎了丝袜,含住了他的脚踝。
男alpha的脚自然没法和其他几种性别的人的脚比娇小,可美人美在骨,就算是脚也依旧好看,脚指甲上涂着她先前给他一个个涂上去的车厘子色指甲油,深红的色彩衬着久不见光的足显得愈发白皙,一眼看去,玲珑的脚踝,粉嫩且圆润的脚趾,因为身体的刺激而紧张地绞在一起,看得覃子陵心痒痒,原本坚定准备分手的内心突然生了几分不舍。
蔺泽确实是她遇到的最可爱的炮友先生了。
覃子陵伸出舌头舔弄他的脚趾头,啃噬中发出啾啾的嘬吸声,蔺泽站立的腿晃得厉害,身子软得向下滑、直直往她肉棒上坐,从骨子里迸发的酥痒感逼得他屁眼直颤,在她凶狠的捣弄中叽里咕噜地喷出黏腻晶亮的淫液,眼中也冒着不知爽哭还是疼哭的泪水,若是以往,他怕是早就哭着喊受不了了。
可在这个湿润的狭窄空间中,他只是紧紧地缩着屁股夹住她,伺候她快速地抽插,肠道被肉棒操成鸡巴大的肉洞,屁股被蛋大的囊袋甩得生疼,浓郁的情味儿和火辣的快感痛感也逼不出他的求饶,只是呜咽地配合着她的顶弄。
“啪啪啪”接连不断的肉响声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和间歇性漏出嘴的媚叫,可在此时此刻,比起情欲,他的心中还有更沉重的爱意与痛苦。蔺泽深深地看着在他身上操得越发起劲的女alpha,克制不住发出哭泣,她还是那么好看,那么自由,轻而易举就能操得他死去活来,轻而易举就夺走了他的心,却始终不肯低下头来,看看他卑微仰慕着她的爱情。
现在是他缠在她身上,吃着她给予施舍的精液,过去和未来,却也可以是任何人,在她怀里享受她的拥抱。
“啊!”他被肿胀的肉棒顶出了哭吟,还是忍不住问她:“子陵,呜……你不会走的对不对?”
堵不住的乳白的粘稠体液随着抽插从他的屁眼里流出来,菊穴口快速翕张吞吐,淫液被大鸡巴操得起泡,有些顺着她的长腿往下滑,有些又溅在水中逐渐淡开,覃子陵红着眼将他钉在墙上操,像是听见了也像是没听见,只有她难得急促的喘息和花洒淅淅沥沥洒下的水声。
说来也很奇怪,蔺泽在覃子陵面前从没有自尊自爱过,爱她爱得没有自我,随时都可以在她面前翘起屁股来挨操,可在这个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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