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靠在二楼的栏杆上,下面放着的就是蔺莳的黑白钢琴,在覃子陵惊人的动态视力中,男人几个动作中,已经有一两滴浑浊的水从栏杆缝里溅飞出去,滴在了钢琴的琴身上。
“啊?”蔺泽羞耻难堪,虽然对阮小小没感情,但对于蔺莳他还是想当个好父亲的,可是、可是呜……
“终于知道害臊了啊。”覃子陵笑他,“待会带你下去,自己舔干净。”
蔺大总裁勇于承担自己的错误,忙点头,乖巧极了。
覃子陵把他抱回小莳的房间,房里年轻的小老婆还躺在床上,仅仅在上身盖着欲盖弥彰的薄被,下身赤裸于外,纤细的一条腿就挂在床边,沾满精斑的腿关合不拢,露出先前被操成圆洞的小穴。肥厚花瓣羞答答地半掩着还没恢复的圆嘟嘟小逼,如果探进他的腿心望一望,轻而易举就能窥见里头暗红的嫩肉,从里到外都挂着没被清理的疼爱痕迹,“啊没给小莳盖好被子呢。”
欲盖弥彰的大人如此说道,带着父亲坐在了儿子岔开的两腿中间。
覃子陵不顾蔺泽若有若无微弱的反抗,将他换成后入式,也变成了先前他儿子享受宠爱的小母狗姿态。
说实在话,蔺小离在覃子陵面前就是个没底线的,他既然已经帮过她把儿子腿掰开给她操,现在也半推半就地被她按在了蔺莳身上。
昏迷的少年没了平日里的桀骜不逊,小脸睡得天真无邪,一点不知道自己岔开腿,粉嫩的疲软小鸟被刚认识没多久的亲生父亲夹在了胸前。
说过蔺泽有胸肌的,被覃子陵套上奶罩就挤出来了奶子,那乳沟幽深白皙,恰好能让蔺莳的小鸟插在里边。男人就这样双手撑在蔺莳身体两侧,乳沟夹着蔺莳,屁眼夹着覃子陵,被站在床下的恶意女alpha一下一下操得身子往前冲,又被掐着屁股拖回来,媚叫连连说不要,骚屁眼却一直像只淫浪的小母狗一样往大鸡巴下凑——他知道这模样有多淫荡的。
两个小时前,他眼睁睁看着蔺莳以这样淫荡的姿态雌伏在她身前,挨操挨得爽到口水直流;两个小时后,他以同样的姿势趴在两人之间,被屁股里的大鸡巴送上高潮。
覃子陵几乎是用一模一样的模式奸淫父子,他自然也遭受儿子被揍屁股的痛爽,蔺大总裁屁股比儿子还要翘,操软后肉肉的臀肉被一个巴掌一个巴掌打得红肿。
“啊……不行……要被干死了!……啊!”蔺泽腰身都哆嗦起来,高潮之后没得片刻休息的身子越来越往前,支撑的手不停打晃,不仅是他的奶子夹着蔺莳的鸟,光是他自己,他的嘴也快蹭到蔺莳的小奶子上了,两人贴的太近了,他甚至觉得蔺莳身子也随着他挨操的节奏抖了起来,带着苏醒的前兆,“……呜不行了,咿唔……蔺莳会醒过来的……老公呜……”
“怕什么!”覃子陵兴奋得气息都乱了节拍,她俯身趴到蔺泽背上开始骑马,两只手则绕到他身下捏住他套在奶罩里的奶子。她毫不留情地抓住两边的乳肉往中间挤压,隔空亵玩其间逐渐苏醒的小鸟,“乖,儿子都给爸爸那么卖力地口了,爸爸还舍不得用奶子给儿子洗洗鸡巴吗?”
“呜啊……”蔺泽腰都酥了,撑在床上的手把床单抓成了褶皱,胸前的奶子被人肆意捏于手中把玩,挤做一团的乳肉包裹住柱身,摩擦出着火似的疼感,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它在他的胸里逐渐醒来,也能用乳肉描摹出儿子小鸟的形状,甚至被它滴了几滴甜水漏在幽深的乳沟里。
这样的场景是如此淫靡,叫人突生剧烈的刺激,屁眼里的鸡巴却每每都把激凸的褶皱当做攻击点,每一下都把敏感点打得支离破碎,心神激荡之下被灭顶快感统治身心,再无思考余地,他总算明白蔺莳为什么会错误帮他口了,若是此时她哄着他张开嘴,他一定也忍不住会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