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顾不上自己裸露出来的胸部,急切道,“拜托你,不要先和他说。”
只要覃子陵不揭露事实,他回家就和阿泽稍微透露一下自己今天有艳遇的事,然后找个机会把覃子陵的照片给他看,就算阿泽再怎么伤心欲绝,也只会以为覃子陵和他分手以后机缘巧合遇到了他的母亲——反正不要是被发现他妈勾引他老公、拆散他俩的事就好了!
覃子陵故作迟疑:“小离追问的话我怎么办呢,就像我现在正靠在小离小时候睡的床边上,插着小离的妈妈,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她一边说一边揉捏着颜泠泠圆滚的屁股,男人辛苦练出的蜜桃臀,在她手里也是值得把玩的宝物。
精瘦的腰身有节奏地重新开始撞动,颜泠泠的身体随之在婴儿床上摇晃,胸前的乳房很熟悉这个场所,柔软地摇出雪白乳浪,乳头肿肿地站立在山巅,能看清颗粒状的细小沟壑。啊,要是带通乳夹就好了,也不知道美人这么多年没哺乳,胸脯里还有没有奶水。
颜泠泠膝弯还架在覃子陵的肩膀上,她往前压来,屁股就被抬到空中,随她怎么捏臀肉、怎么撞击腿心,他上半身软绵绵地蜷在小棉被上,脱水一般大口喘气,挣扎着道:“我呜……我会自己和他说的。”
“说什么?”
“说、呜呜妈妈……和阿泽的老公做了……呜呜”
覃子陵有些不满,伸手抱住他的大腿压到他脑袋边上,朝暴露空中的小逼里凶狠地插进去:“要说具体一点。”
“啊!不要!我会说的……”颜泠泠眼泪飙出来,那根大肉棒直直地操回了小子宫,刚开苞的身躯像触电一样在床上弹了一下,婴儿床又发出一声撞墙的闷响。
覃子陵丝毫不怜惜他哭泣的模样,摁着他的脚,腰身像打桩机一样剧烈快速地抽动,一下下接连不断地往深处猛操:“快说!”
“哇!妈妈呜……妈妈勾引了阿泽的老公……呜呜……被阿泽老公压在床上肏……”子宫被大龟头不断冲撞研磨,比钻木取火的速度还快地燃起烧灼的错觉,颜泠泠的汗水泪水不要命地往外淌,整个人都要在这烧灼感里融化,心神被大肉棒主宰,浪叫到丧失理智。
“哈,难道是我的错吗?”覃子陵抽出一只手,啪地打在他屁股上,身娇体弱的Omega呜哇大哭,雪白的丰臀上浮现出和他身上一般无二的红肿掌印。
“呀!”美人小狗一般四脚朝天袒露肚皮,身体在床上往前一突,臀肉疼得直哆嗦,爽得愈发厉害,“咿不要!我错了……嗯嗯……妈妈勾引儿子的老公……妈妈撬儿子墙角……呜哇哇好大!”
覃子陵喘着粗气,大龟头一遍遍挤压在子宫壁死死磨搓,颜泠泠的肚皮凸起来,蜜桃臀在空中被打成肥嘟嘟的两瓣,贴着她的耻骨时撞出一层层的肉浪:“真乖呢,小离知道你干的坏事吗?……骚货!知道谁在操你吗!”
她红了眼疯狂挺腰,一柱一柱往他骚逼里狂插猛打。
“老公!啊!……是覃子陵!……小狼狗……”灭顶的快感随着性物激烈的交媾从身下流窜到周身,颜泠泠只觉得身体要被含着的棒子插穿了,肚皮和腿根都在抖,泥泞的花穴急切地想咬住她,避免被操死的命运,可他越夹,女人就越兴奋,越兴奋就操得越狠,整个花洞都开始剧烈收缩,再被毫不留情地插穿。
“不要!……要被干死了……啊啊我要死了!!”男Omega声嘶力竭地大哭,再坚持不下去,“老公呜哇!……啊!要到了……哈泄了!……呜啊…”腿一哆嗦,果然,高翘着的屁股抽搐出一股股水流,因为太多堵都堵不完,山间涌泉一样从边上的缝隙里往外渗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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