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工作呢?”覃子陵把男人摁在办公室用来待客的矮桌上,将他两条腿架上肩膀,压着他的腿往深处操,“呼……我是说……干着你的工作,老公干得好不好?”
“啊!”蔺泽的腰身在玻璃桌上扑腾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尖叫,“不,好深!呜……”
覃子陵牢牢摁住他的动作,一下下往冷艳美人身体里猛操,男人的身子被撞得不断后退,长腿压在胸前抽搐哆嗦,止不住嘴里过于舒适的泣声:“老公好……好大呜,大鸡巴干得爽死了……”
“好骚。”覃子陵哑着嗓子不住地顶撞他的屁股,总裁大人的腿心一片湿漉泥泞,被两颗蛋袋打得微微发红,因为被折叠,两腿直直蹬着空气,倒置的屁股像个供人玩耍的肉便器,总之尿盆也罢,精盆也好,都是勾引人往他身体里灌水的骚样。“小离只能为我服务哦,要是去帮别人做这种工作,就把你腿打断,手筋挑掉,天天锁在家里光着屁股做性奴工作哦。”
她喘着气,插在男人屁眼里的肉棒又胀粗了一圈,为了遏制自己射精的欲望,她握住蔺泽的细腰发狠一撞,大龟头在一声“啵唧”的水声里重重撞在某处隐秘的肉壁上。
“呀啊!……不要……肠子要破了……老公……啊啊……”总裁先生来不及为她言语中透露出的信息而狂喜,躺在桌上像只被捆住翅膀的鸟,无力地剧烈挣扎起来,屁眼里的肠肉加快了收缩的频率,几乎要呼朋唤友地互相黏腻在一处,然后仿佛有一声“砰”的轻响,像是炸在水底下的炸弹,伴随着蔺泽一声长且淫浪的媚叫声,无数清亮的肠液和融化的药剂一起喷涌出来,即便是被肉棒堵住,也蹭在肉缝堆积的褶皱里溜出来,覃子陵多插几下,就完全泄洪一样尿了一屁股。
他更像个被人灌水的精盆尿盆了。
还是个会自己产精、不停泄水的小淫娃。
覃子陵差点没搂住他的身子,痉挛之中不断吸吮挤压的菊道像长出一张张吸盘咬住她的柱身,湿滑得愈加过分,哪怕甬道再狭小,借着这润滑的水流,她也能顺顺利利地将整根棒子重插重出,连绵的肉啪声靡靡交杂,整张矮桌流满了蔺泽的骚水,像水淹金山一样一滴滴往地毯上落。
这块地毯也不能用了。
“哈……老公……慢点、呜呜……小离受不了……啊……”蔺泽边高潮边哭泣,在不怜惜的心上人身下当着合格的性器。
他被翻过来趴到地上去,脸枕着自己泄了一桌的水液,在玻璃桌上因为身后人的撞击反复摩擦桌面,脸和水的碰撞声,身后啪啪啪下流的交媾声,还有他自己嘴里不断浪叫着的夹杂痛苦与快乐的哭啼,总裁大人被欺凌得快要昏厥,又丢了两次,可身后人还是在用超出常人的忍耐力肆意玩弄他的身体。
桌子被玷污得彻彻底底,曾有无数上流人士、高智商精英在这间办公室里达成影响两个国家的经济合作,也曾有人用夸赞的语气吹捧这张玻璃桌底下撑着的稀有香木,如果被那些人知道高高在上的蔺大总裁在这里做着这样的坏事,是会嫌恶还是会流露出对美色的意淫与贪婪呢?
可那又怎样,心脏快要爽到死掉了,窒息感频繁出现,蔺泽上半身趴着桌子,下身跪趴在地毯上翘起屁股,地上出现了一个近乎人形的水印,已经忘却一切。
“蔺总,蔺总?”覃子陵骑着他不断问,“把小离宝宝弄得全是水,哈……出了这么多淫水,渴不渴?蔺总还满不满意老公的工作?”
“呜唔……啊……好棒……好满意……啊……”蔺泽忍不住仰头喘息,舌头因为过于欢愉的快感而吐出,口渴地下意识舔舐桌上的水液,啧啧、啧啧地作响,意乱情迷地尝到了自己屁眼里藏着的甜美的蜜水。
他脸上全是淫浪的爽意,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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