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莳想哭,欲要暴起,却因为爽过后酥软的身骨难以反抗:“喂喂喂!不是说了不烧我吗?”
啪嗒。
一滴烛泪掉下去溅在他胸脯上,极快的速度便凝结成块,像炸开的花一般恰好包裹住乳头。
覃子陵左右端详一下,漫不经心地又去滴他另一只茱萸:“这是烧吗?是爸爸给小莳上个色。”
蔺莳第一下被滴得叫了一声,结果滴第二下时回过味了,发现烛泪滴下时的一瞬有些烫,却随着很快凝结而变得温暖……感觉、还行?
覃子陵看他不挣扎了,就继续大方地把蜡烛往他身上勾勒,清楚地看着少年的皮肤上因为紧张而摇晃的细小绒毛,在被滴烛泪时身体颤抖,又很快平复下来,乖巧地像只待宰的小羊被画上鲜红的宠爱印记。
蔺莳确实还好受,从小摸爬滚打不知磕绊过多少次,身体本就挺耐痛的,烛泪的温度也就成了个刺激,尤其她拿着蜡烛越来越往下,那股又刺激又麻痒的感觉就越来越鲜明,等她往他小鸟上滴下第一滴烛泪时,敏感的私处比胸脯更快地坚硬起来,直直地竖起来,顶端粉嫩的鸟头上像流血一样往鸟身上蔓延下鲜红的烛泪。
……竟然有点像浇了红色果酱的草莓味冰激凌。
覃子陵摸了摸小莳宝贝明显兴奋的小鸟,又卷了卷他沾上烛泪的阴毛,直接吹灭蜡烛、并着一手还没凝结的烛泪一起塞进了他的小穴。
“呀!”蔺莳被烫得身子一缩。
就算是已经没了明火,可蜡烛刚熄灭时的余温也让他吓得不行:“覃子陵,家暴是犯法的,唔……你把蜡烛拔出去……”
“不拔。”覃子陵笑着抽出手,搅着蜡烛上还没干的红水往他穴壁上蹭,没几秒,小美人穴口处就有了一层薄厚不均的红色硬蜡,和他逼口浅处那些暗红翻涌的穴肉比,竟比不出哪种颜色更好看。“这是家暴吗?去给警察叔叔看的话只会觉得宝贝太骚了吧。”
“唔……”蔺莳只觉得身下哪里哪里不对,连阴蒂都被她用烛泪糊着了,这感觉特别奇怪,被滴的时候一阵苏爽,过后就被迫隔了什么层东西,连覃子陵拨动穴口花瓣的动作都不太像以前分明了。
但她非要往里头插,穴口什么也不清晰,穴内却还十分敏感,她再往里抠一抠就挖到了女穴的G点,就用那一小截蜡烛不断地轻敲在那块地方上,越是不轻不重,就越是让他难受,水液出来了,腰也愈发酸痒了,蔺莳坚挺着,却因为鸟头上浇了蜡,马眼也被堵住,想射又射不出来:“不行,覃子陵唔……这样好难受……”
覃子陵一下一下慢慢敲着他的G点,又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按摩着他的蛋袋,慢条斯理问他:“出来相亲不和爸爸说是不是小莳的错?”
蔺莳泪水憋在眼眶,难捱地拧腰:“唔,我错了……是小莳的错。”
“那惩罚是不是应该的?”她挪了挪屁股,把自己在裤子底下挺得硬邦邦的鸡巴往男孩子赤裸的腿心上撞,闷闷重重的,把她自己捏着蜡烛的手也一下一下往里头撞。
蔺莳肚皮快速抖了一下,两腿想夹紧,却因为中间夹着的人动弹不得,像个乖沙包被撞得一缩一缩:“应该嗯……可是、相亲的人不是刚好是你…唔……是爸爸吗?”
“这是个本末倒置的问题。”覃子陵抽回一只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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