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开过子宫苞的人,完全明白阴道的尽头有什么可以被榨取的甜头,可是、可是这么多年回来第一次做……不行,会疼死的!
YUN SHENG
“小七别进去……嗯……”魏子烨紧紧抓住妹妹的肩膀,面对什么都无惧的双眼流露出一种掺杂欲望的恐慌,“会痛死的。”
偏偏覃子陵就喜欢他这样的表情。
彻底占有他的欲望从她动心那一刻就没有消退过,离家出走那么些年也不会消减多少,原本打算就这样如他所愿放他走,可他既然和蔺安一起把她叫回来,又想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地重新回到她身边,还能指望她再次放手吗。
勉强松口的肉重新送上门来,任何一个捕食者都不会松口的。
“不会死的。”硕大的龟头强行撑开了肉壁上层层堆叠的褶皱,深处的敏感点畏缩地推挤着伞冠,反倒压得她愈发愉悦,覃子陵放慢节奏,充分感受着被紧紧咬着挤压时衍生出的这股强烈酥麻感,“哥哥又不是第一次做……嗯……真是久违了,哥哥的小穴还是这么紧……好棒啊……”
“不……”魏子烨是作为丈夫和蔺安结婚的,阴道能产生的快感只有妹妹带来过,多年没碰,里头简直和处子一样紧致,好在他到底有不少的经验,淫水出的足,在覃子陵缓缓地抽动中下身也没有那么痛了,反倒比刚开苞的小处男小处女更生出对欲望的渴求和痒意。
他是尝过那种灭天毁地的快感的,此时也能完全地感觉到撑开身体的肉柱上有青筋在跳动,仿佛活物一般一跳一跳地剐蹭着肉壁上的敏感点,因为覃子陵缓慢的撞击,她的两个鼓鼓囊囊的蛋袋也跟着抵在腿心上,烫得他腿根一个哆嗦,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嘤咛。
“啊……”食髓知味比第一次做要更可怕,痒意比疼痛更折磨人,魏子烨忍不住环住妹妹的脖颈借力轻轻扭动腰身,迫切地渴望能把酥麻感遏制在身下,快点……动一动啊……不然,他一定会像以前那样羞耻地求出声的……
覃子陵顿觉有些忍耐是必要的,如果不是这样看似退让的技巧,又怎么能看到比风月更文雅,比茂竹更清隽的兄长露出这样的神态——她以前技巧不足,总是一味地直来直去干他,抱在怀里的都是哭出来的哥哥。
哪像这样,羞红了半截脖子,可以一心多用处理公务的心神全都用来克制身体的渴望,紧抿着唇试图不出声,眼睛却湿漉漉地一直望着她,晶莹碎光中吐露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欲求。
之前作弄家中老婆们的时候没什么特别大的感受,毕竟他们总是迫不及待地渴求,让折磨很快变成享受;可是这次这样逗弄兄长,她突然觉得自己离家出走也是一件不错的事了,确实多了经验,学到了不少了不起的东西呢。
覃子陵眯了眯眼睛,抱着魏子烨起来换成他躺在轮椅上的姿势,轮椅也转过来,椅背抵着小窗靠在墙上。将两条瘦削的长腿往两边把手上一压,他小腿毫无知觉,有些感觉的大腿尤其是腿关被掰得大开时疼得嘶了一声,但也可以忍受,只是半个身子卡在椅背和椅面交界处,腰身下随手塞了她和他脱下的衣物,羞耻地翘起了半边屁股。
现在是他被光照亮的体态,而她大半身子藏在阴影里,一垂眸就看见了他腿心处被挤开的暗红阴唇正可怜兮兮地围在肉柱两边颤抖,可因为主人现在处于一种欲望逐渐燃烧的渴求状态,原本吃力地一收一缩的小穴也在努力扒拉她挤过去的囊袋,饥渴地将挤出的晶亮水液涂在上面,完全不知道这样卖力勾引或许会导致被操到合不拢的可能。
“唔……”魏子烨确实不知道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眼睛发直,他的小腿毫无知觉无法使力,那部分的感受似乎就全部转移到了上半身和胯部,覃子陵每动一下,身体深处都会愈发出浓郁的痒意,可是他现在半躺在椅子上,双手只能抓着椅背,没有足够的支撑力让他能像之前那样扭起身子,最多能晃一下屁股,腹里撞在阴茎上的感觉也只是加深了难填的欲壑。
“小七……”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气才克制住哭求的想法,眼里的水光晃荡着,全部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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