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子陵眼睛瞪圆了一圈,她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唐枳的想法,只道这人到底是有什么脸说出什么都没发生的话的,因为紧张,他不断往下坐又不断往上挣扎,肉壁圈着鸡巴变成上下撸动的架势,爽得她眼睛都眯起来了,不断挺着胯往上顶,走动间的牵扯把小花穴捅开些许,浓稠的白浆被他自个儿喷出的骚水冲淡,借着空隙滴滴答答往地毯上掉。
明明他们还在交媾,她的精水堵着他的阴道,他的肉腔咬着她的性物,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一对奸a淫o,他还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做回一个高雅清白的好朋友吗?
……好像她自己以前就是这个画风来的。
覃子陵抱着人进了浴室,将人架在敞亮的洗漱镜前,逼着唐枳抬头睁眼,把镜子里的omega和Alpha看得一清二楚。
镜子里的omega两腿被劈开挂在Alpha的臂弯上,对着镜子光明正大地露出从未被人看过的的私密之地,有根深色粗壮的大鸡巴正深埋在幼嫩的小穴里,似乎是为了逗弄,在唐枳试探睁开的目光中还特意抽出半截抖了抖,柱身上满是被稀释开的稠白挂落,两颗蛋袋摇摇晃晃,在纤毫毕现的镜子里蹭了蹭他的大腿根。
明知是淫乱错误的场面,唐枳还是无法克制地羞红脸颊,因为他还看到自己的身体违背思想,穴壁牵挂着那截抽出来的肉棍,多余的淫水粘稠地顺着他粉嫩的股沟往下滴,阴毛上是一片被打成泡沫的白花。而镜子里占有他的女Alpha也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如有实质的视线让他的腿弯都不住羞耻地打颤起来。
他止住抽泣的哭声,羞耻地阻止:“别看了……”
“别看?不看怎么知道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覃子陵哑着嗓子,满意地感受到他身体敏锐地紧绷起来,“是谁先趁我酒醉来捡尸给我口的?是谁现在又缠着我不放的?”
“瞧见你身下这张淫荡的小嘴没,你闺蜜的老公今天要把它操烂,再拍给你闺蜜看看,比一比是谁更骚好不好?”
唐枳的脸红生生压下去大半,转为一种无处辩解的委屈和心慌,他只觉得无比荒唐,还没来得及纠正自己没做过捡尸的事,就被她的话吓得不断挣扎。
“你在胡说什么!……我没有捡尸,也没有缠着你不放……”他简直有口说不清,慌得泪水直掉,“别给小莳看,你不是他老公吗?别这样,放开我!”
“我当然是小莳老公,那你呢,勾引小莳的老公感觉特别爽是吧?”覃子陵骂着,将他放下压在洗手台上,绕过他腿弯抓住他两边的平胸小乳豆时还不满地嘀咕了一声,缩紧屁股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撞进他小逼里,“小骚货,还狡辩……夹这么紧!”
唐枳的一切挣扎在被命中靶心时都化为了哀泣的娇啼,唯一的努力是努力夹紧屁股,缩着小腹想阻止她的入侵,一边哭一边哀求:“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呜呜……好痛……你出去……放开我……你这是强奸!呜……”
“又卖骚!”抖m还有喊痛的时候?“就算强奸你了,你也不是爽得骚水直喷么?”
刚开苞的肉洞又小又热,收缩性能十分优良,痉挛蠕动中的媚肉无比泥泞湿滑,咬得人格外刺激,覃子陵会停下就有鬼了,耸腰狠狠撞击进宫颈口,没几下就果然听到了唐枳被弄得又痛又爽的抽泣声。
如果剥除掉他勾引闺蜜老公这件事,“承认自己的欲望又不可耻,唔。”磨在那小薄口拧了拧,她吸口气,用最大的腰力重重一顶,大龟头被撬开的子宫口卡得严严实实,一瞬间就有了射精的欲望。
唐枳汗湿得像是从水里打捞上来,撕裂的痛感让他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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