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唐枳做的时候好像都有种错觉,覃子陵分不清他到底是因为她的技术感到快乐,还是单纯因为疼痛而感到爽,搞得她像个工具人似的,只有做到最后,让这Omega没力气了会求饶了,好像才能看出来他到底喜欢怎样的姿势。
双手压着他的纤腰,女alpha不想说话,只是小腹向上加快了抽插的激烈程度,每次一顶都将龟头撞在柔韧的花心上,噗嗤噗嗤,蹂躏得甬道快乐地收缩欢呼。
果然,这人立马变得更加愉悦,哭过的眼睛湿润朦胧,绷直头颈,一边剧烈喘息一边配合着更快地扭动起来,“姐姐……姐姐……”他的屁股早被打肿了,红肿的臀瓣贴在她的裤子上如此折腾,就算布料再好,也会被上边的纤维和硬质纽扣磨地更加生疼。
他疼是疼了,叫也叫得更爽更响亮了:“啊……啊……要死了……好爽嗯……姐姐……好棒啊……”
绚丽的灯光也照不出受万人追捧的大明星此时的放荡,他甘心服从于欲望。“插进去呀……!姐姐……老公……人家要吃大鸡巴……啊啊!”唐枳紧紧环住女人的脖颈,夹着肉棒的穴肉飞速收缩拧动,如同一条在岸上扑腾的白鱼不停歇地挣扎,仙气精致的脸已是一派放浪的潮红,在偌大的舞台上演绎濒死前仍在追逐愉悦的狂徒。
“……小骚货,”覃子陵被生生破了闭口禅,愈发卖力地冲撞绵软之地,一汪汪的淫水被她搅动着往外逃逸,刚出穴口就被撞得溅飞在椅子各处,奏响更加暧昧淫靡的啪响,“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巴!怎么这么浪?”
“喜欢!……喜欢姐姐……啊……顶到了……啊恩……”唐枳胡乱地表着白,已经开过苞的花心压根受不了多次的撞击,比第一次进入时要顺畅流利得多,令人无所适从的酸麻感刚刚引发他的难耐,腰身便一紧,宫颈口被大龟头强行撑开,大阴茎如他所愿地扎进小子宫,因为丝毫不匹配的型号塞得满满当当,爽得他眼泪直飙,哇哇大叫,“啊!进去了……好爽!……要被撑破了……呜啊……”
舞台灯光下身体的颤抖格外显眼,唐枳夹住覃子陵腰的细腿绷成直线,麻痹过后的酸软让下身如抽风一般抽搐颤抖,突然身体一个激灵,他的尖叫打了个磕巴,紧接着,就从花穴深处噗噗噗连绵不绝地喷出了成泡的花液。
“呃……啊……”这次高潮格外畅快,他最后只发出意味不明的两声,眼睛瞪得大大的,上身僵立,下身却一直在痉挛,大幅潮吹,喷尿一样没有停下过出水。
灯光下的水渍闪闪发亮,这次做完之后不仅要换衣服还要辛辛苦苦将台面椅子都擦干净,不过覃子陵素来“敢干敢当”,更妄论她堵着人家子宫的肉棒还在持续被大股阴精洗礼,泡得又舒爽又畅快,先得到了美好福利,之后干活也心甘情愿。
“高潮得这么快,能帮老公夹出来吗?裤子都被你尿湿光了。”
覃子陵掐过唐枳的下巴扭过他的头,伸出舌头在Omega微张的嘴上舔了一圈,神情带出戏谑的挑逗。不安分的下身插在甬道里微微一抽一抽,过了好会,才等到这场潮喷懈怠,美人回神。
唐枳却僵僵的,脑袋一动不动,缓过劲后的眼睛里含着泪,咬住嘴唇只看她:“姐姐……”他的呼吸急促,还夹着妩媚的呻吟,拖长尾音,显得又可怜又委屈,“我真的没有怀孕对吧?刚才是在高潮不是在出血吧?”
之前高潮从没有这样持续不断的出水,他都不敢低头看看自己身底下,怕看到红红一片。
覃子陵:……
“……你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覃子陵开始质疑这孩子的文凭到底是不是买的了,“潮喷和流产的感觉也能混起来?还是以为我骗你吗?”
她很不高兴。尤其怀疑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就很奇怪,明明覃子陵在责问他,可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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