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可冬天户外的寒意还是让地板渗出凉意相比之下,压制着颜泠泠的人却像是一团火,燃烧着灼人的温度与气息,缭缭绕绕,以燎原的速度通过四肢百骸浸染他的身体。
颜泠泠就算再傻白甜也知道她想干什么了。手被束缚着压在头上,他穿的裙子高档且面料好,唯一毛病就是有些贴身,一躺下,身体的弧线便暴露无遗。从他紧抿的红唇、精致的下巴往下,令人觉得小巧可怜的肩头,挺翘的胸,平坦的小腹,以及羞耻的悄悄抬起脑袋、将裙子顶起一个小包的小鸟。
覃子陵低低地笑了一声,压得喑哑的声音在喉间一滚,像是在嘲笑他过于敏感的反应,如同野兽抓住猎物开餐前愉悦的鼻息,只有颜泠泠听得到。
他反射性地一吞口水,脸红得可怕。
他被压得严严实实,象征性地动了动腿,不然还能怎样,他的儿子儿媳正一无所知地困在前边享受,要是现在出声或者逃跑,那简直是对在场除覃子陵之外的三人的公开处刑。颜泠泠一边宽慰自己,一边屏住了呼吸,心脏跳得飞快,从未有过的紧张刺激像跳跳糖一样在他脑海里胡乱蹦跶,逐渐瘫软的身子在做着欲拒还迎的无力挣扎。
“需要口塞吗?”覃子陵好心地小声问。
颜泠泠红成番茄的脸颊被她轻轻吻了吻,紧接着口中便含进了柔软的小球,声音被阻断,可房间里也远不缺少呻吟。
蔺泽和阮小小并未彻底感到愉悦。
虽然已经确信自己抢先得到了老公的宠爱,可是插在身体里的大家伙总是动一下休息一下,机器似的,完全没有以往女人的技巧与欲求。
是在故意作弄他吧?
两人都这么想,被娇惯多次的屁股空虚到难受,无法被满足的痒意从尾椎骨沿着脊柱向上爬,让人本能地扭起屁股用娇弱的臀缝摩擦阴茎:“老公……”
他们看不到背后的女人,只能用夹杂痴恋的细语卑微地恳求:“老公……用力动一动啊……”
“小逼好痒……老公快帮我……受不了了……”
覃子陵的声音模糊地传来:“好,老公马上努力。”
没等多时,身体里的大家伙便突兀地向前一顶,穿过层层绕绕的阻挠重重顶到了花心上!像是从天边来了一记重锤,敲得腹里古钟发出嗡嗡欢喜的附和。
蔺泽眼睛眯起来,爽得哼了两声,果不其然,一侧头又撞见同样面泛起潮红的阮小小。他是无比确信紧贴着自己屁股是个人,可阮小小演的这么真,或许只是老公给他喂了个自慰棒吧。蔺泽颇为得意,自然也懒得理会他,专心致志地投入享受。
阮小小也是同样的想法。
只有颜泠泠,被口塞堵着发不出声音,惨叫堵在喉咙里,变成两眼源源不断涌出的泪水。
疼、疼死了!
他又没有像另外两个家伙那样早早做好润滑,才亲亲摸摸了两下就打本垒,也太过分了吧。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