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覃子陵早答应他们了,除了没法再领结婚证,什么婚礼啊交换戒指啊都和他们各自结一次婚,得意什么呀得意。
蔺泽也在哭,哭得不太明显,就是锐利的眼睛里蓄了一汪池水,摇摇晃晃的死活不掉下来。这位女装大佬没法穿婚纱,在家憋屈了好久要安慰——覃子陵给他看完夫妻俩都穿新郎服结婚的例子后,立马就挑了件情侣款西服。穿着西服出来时果然也是一副霸总帅气,只是看婚礼看着看着就要俊男落泪。
旁观的客人以为他是不舍得,心说原来蔺大总裁嫁儿子的时候也这幅蠢爸爸德性,拍拍他的肩膀感同身受地说:“哎,我知道,嫁儿子都这种心态。蔺总啊别舍不得,儿子嫁人了不还是住在自己家里嘛。”
蔺总眼里积的泪水更多了。
他明明是又嫁儿子又嫁老公好么。
蔺霖悄咪咪地端着盘子从旁边路过。
颜泠泠身体不大爽利,看他这模样更是心里不舒服地一把拽住他:“你怎么总是这么偷偷摸摸。”
蔺霖拉了拉自己西服里的小马甲:“你别拽,等会又给我拽坏了。那边的小蛋糕不多了,我忙着去拿呢。”
颜泠泠皱皱鼻子:“那味道好冲,甜腻腻的哪里好吃了。你帮我拿瓶酸梅汁。”
蔺霖向来被妻子使唤惯了,一边哼哼一边递了一杯过去:“你以前也喜欢吃甜食的啊。”他嘟囔着,“现在居然喜欢吃酸的了。”
颜泠泠坐在椅子上不动,喝了好大一口饮料:“我发现酸的真的很好喝呀。好累啊,什么时候能结束,我想睡觉了。”
“你是猪吗?”蔺霖吐槽,“最近不是吃就是睡,你睡不饱的吗?”
蔺安推着魏子烨臭着脸走过来。
他本来脾气就不好,现在更是心情如阴云密布,看见亲哥端着盘子哼哧哼哧吃小蛋糕,就想起他生的儿子拐走了小七,娶的儿媳妇生了小七的崽,现在连儿子的儿子都直接把小七拐到了户口本上——心头那口老血混合着毒汁直接喷了出来:“还说嫂子,你看看你自己,天天吃吃吃,肚子上的腹肌都被你吃没了吧,小心点,你这年纪最危险,多喝点酒啤酒肚就出来了。”
他的嘴上涂的不是正宫红,是暴雨梨花针上淬的毒:“不是一直说要找小狼狗吗?就你这继续吃下去,又没钱又没身材,小狼狗一上床就怕是要嫌弃地倒付给你钱求你赶紧离开。”
“谁说的!”蔺霖就算知道这个小弟弟的性格也还是被说得难受,眼睛下意识就瞄向正抱着小绵绵的某新郎,“她才不会嫌弃我,她就喜欢我身上带点肉,不信你去问……”
“问谁?”坐在轮椅上不掺和的魏子烨突然抬头,静静地重复一遍,“是谁?”
蔺霖警惕地倒退了一步,后背上冒起丝丝凉意,小动物般敏锐的警报器在一瞬间响个不停,他惊疑不定地看着魏子烨,结结巴巴道:“没、没谁啊……”
警报器停止响动了。魏子烨勾起一如既往的唇角,看着还像是那个温隽的贵公子。
蔺安推着轮椅走到无人的边上,给丈夫拿了盘小点心,才悄悄问他:“子烨,你今天不开心?”
魏子烨神情却怔忪了一秒,反射性地摇头:“没有呀。”
他应该高兴的,听小七说,蔺莳和唐枳真的搞出了假肢可以让他真的站起来;小七也找到了属于她自己的家,或许会慢慢放下他,真的结束这段隐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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