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才乖……嗯,再给我生个孩子!”
“呃好……唔!不……啊!!又射进来了!……啊!”他的腰身如同绷直的琴弦被琴师拉拽着弓起,然后卸下,发出极响亮的一声脆音,浓浊的白色精液从妹妹硕大的龟头上泵尿一般射进他的子宫,一道接着一道,像是不会停歇的大雨,将他这汪小池塘填得满溢。
无数灵活的鱼儿在池水里翻越,欢呼雀跃地与池壁打了招呼,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哪条调皮的小鱼钻进泥土,在里边诞生出新的子嗣。
过去邻居家讨人厌的王婶子总和魏子烨说闲话,说他跟着魏华陵嫁进豪门会变成被欺侮的对象,魏子烨当初不信……现在来看,那位多嘴多舌的婶子好像真的说中了。
【2】小花魁
覃家的现任家主,就算实际掌权的在那位继兄手里,仅仅凭借这个身份,走到哪也会有一堆人献殷勤。
这个世界上有句“英雄难过美人关”的俗话,因而他们献上的殷勤也总是参照了覃子陵的后院,送上一位位身娇体软的大美人。
“今天怎么送了这么嫩的一个小娃娃?”覃子陵掐着小花魁的下巴亲了又亲,“才比我的女儿大些。”
她说是这么说,可也没见她放弃收下这个和自己子嗣同辈的小少年。习武之人追求踏碎虚空,境界越高寿命越长,依照她此时的境界,只要活得够久,辈分相差更大的美人也会被送到她床上。
名唤绵绵的小少年却顾不上她难得的温柔,瞪大了眼睛哭叫着,刚到她肩头的娇小身躯打着摆子,潮吹着泄了出来。
“真敏感,都喷几次了?”覃子陵戏谑地勾唇,大手温柔地揉搓着少年身前柔软的小奶子,感受着初开苞的小肉穴高潮时无比紧致又柔嫩的吮吸,龟头泡在他体内一包的阴精里,舒服地喘了口气。
“是大人太厉害了……”缓过劲的小花魁娇娇软软地往她怀里一倒,羞躁地蹭着她的胸脯。
“真是好久没遇到你这样的小美人儿了。”覃子陵感叹一句,想起多年前的遭遇。
她十六七岁初入江湖时经验不足中了暗算,只能深夜里闯进花楼里挑了个美人解毒,那时她少年初识情滋味,有些不知疲倦,在那花魁身上耗了不少精液,最后看他实在被她折腾得昏迷不醒便留下了玉佩以作补偿,打算报完仇就回来找他。可惜却阴差阳错地再也找不到了,“我上次来你们楼里也遇见过你这样的美人……哎,仔细看看,你俩好像还有点像。”
阮绵绵身子一僵:“哪有……”
他将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里,他早就听说过这位覃家主的喜好,不想让她知道他还有一个长得和他肖似的母亲。
【3】年长花魁
或许真的是暴露了喜好,明明房里正藏着一个人,不过多隔了两天又有人殷殷切切地送来位喂了春药的妓子。
覃子陵把人抱到床上放在昏睡过去的小花魁身边,抬起了新来的妓子的腿。
这美人比起小花魁要年长些。妓子是个吃青春饭的活,原本花楼里不养年岁大的妓子,或者说年岁大的妓子在花楼里也会像被摘下的鲜花一样很快枯萎,可这人虽然看不出年岁大小,但身上的媚态也绝不是初出茅庐没个三四年的雏妓能养出来的,养得格外鲜嫩,肌肤嫩滑,犹存风韵,因为生了双减龄的圆溜溜的水色杏眼,神态纯且媚,带着勾人的魅惑。
“嗯……”她挺身入了骚水泛滥的肉穴,被里边湿热得恰到好处的紧致夹得发出一声闷哼,她摸了摸这新美人丰满的肉体,好奇地在他耳边低语,“是叫小小对吧……阮小小……唔……和我的小绵绵一个姓氏呢。”
“啊……”阮小小脸颊绯红,青涩地挣扎起来。
照理说他这样一个幼年被父母卖入花楼、到现在已经颇有些年岁的妓子,早该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是个十分有经验的老司机了。可是他运气好,少年出阁时被一位贵胄子弟包了一夜成为外室后再未接过客,因为有那人的震慑而在花楼里也享有居高临下的地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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