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都没给你。”
两人靠得极近,他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耳畔,激得那片肌肤浮出了细小的颗粒,低沉的嗓音卷着些暧昧往她耳朵里钻,砸得人心跳加速。
沈兰溪唰的红了脸,连带着耳根和脖子都染上了一层漂亮的绯色。
他那话说得含糊,但她却瞬间懂了其中意思。
是了。
那夜他没有……
祝煊瞧着她脸上的云霞,忽的心情舒畅,想起了她一身红衣坐在床上催促他快些安置的新婚夜,顿时一股燥意窜了上来。
“我去让阿年请大夫来。”他说罢要提步。
沈兰溪匆忙间扯住了他腰间的荷包,“真的不用——”
话没说话,她手指捏了一下,硬硬的。
脑子比手更快的知道了那是什么,一股火瞬间烧了起来。
“祝!煊!你还说你没带银子!”沈兰溪立马从被子里窜出来控诉道。
祝煊被她喊得眉心一跳,迅速反应了过来,果断掏出荷包里的小金条投诚,“这是我方才从书房拿来要给你的。”
小祖宗啊……
沈兰溪半信半疑,“真的?”
嘴上这般问,手已经接过了那两个金条掂了掂。
实心儿的,比她晌午花的银子多了两倍不止。
祝煊‘嗯’了声,双手护在她身侧,担心她一个站不稳摔下来。
“哎呀~郎君真好~”沈兰溪笑得娇滴滴的,麻利的把那金灿灿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荷包里。
祝煊:“……”
作者有话说:
子不语怪力乱神——《论语》
第17章
大夫终究是没请,沈兰溪吃了两碗饭,还小意柔情的给他盛了碗汤,哪里瞧得出半分不舒服的模样。
大抵难受是真的,心疼她午时花出去的银钱。
祝煊垂眸哂笑,受了她的好意,把那碗汤喝了个干净。
夜里,两人躺下。
沈兰溪脑袋缩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忽的身上一沉,有温热的呼吸洒在了她耳后,瞬间赶走了她的瞌睡虫。
“祝煊……”
身后的人一僵,声音清明的‘嗯’了声,勾在她腰间的手却是收紧了些。
沈兰溪:“……”
身上的锦被被掀开,随之而来的是滚热的胸膛和男人有力的腿。
他的膝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屁股,沈兰溪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浑身抖了下,一骨碌的翻坐了起来。
“你……”祝煊语气迟疑,面色隐隐泛红,被迫露在外面的身子僵硬着。
沈兰溪咽了咽喉咙,脑子飞快的转着,在心里琢磨着措词,忽的灵光一闪,扔了身上裹着的锦被,抬脚跨过他,踩着鞋去重新点着了烛火。
“你来”,沈兰溪捧着烛台唤他,神秘兮兮的道:“我有东西送你。”
藕色的里衣,长发披散,整个人甚是素净,但那双眼睛里却是闪着光,满是狡黠。
祝煊收回视线,起身下床,跟着她出了内室。
沈兰溪把案桌上包着油纸、有棱有角的东西推到他面前,示意他打开。
被她目光灼灼的瞧着,祝煊忽的喉咙发紧,轻咳一声,垂首拆开那纸包。
六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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