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喂我吃兔肉的时候,我张开口,牙齿用力咬了下去,把他的手指咬破了。
他怔了下,并没有生气,手指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松开,反而问道:“我让怜儿生气了?”
我咂吧嘴尝了尝他的血味,没有尝出什么,有些心虚地摸摸脸颊:“我还以为夫君是兔子……”
凌寒猩红色的眼眸渐渐暗沉,缓缓勾起一抹微笑。
“怜儿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因为、因为昨天我带兔子回来你变得好奇怪。”我委屈抱着他的手说,“就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凌寒喂我吃完了兔子肉,将手里的竹签丢到一边,擦干净我的脸和手后,把我压在草地上又吃了我整整一个时辰。他有力的大腿夹得我尾巴发抖,最后干脆让我的尾巴变成两条嫩生生的双腿,圈上他的腰。
“难道我是兔子,怜儿就不愿意和我欢好了吗?”
我香汗津津的,软塌塌趴在他身上,头发微乱地贴着白腻的脸蛋,想了想,摇头:“其实也不是……就是很奇怪吧,如果真要说的话,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愿意继续。”
凌寒掐住我的下巴,声音温煦:“为什么?”
瘆人的感觉又从后脊涌上,我察觉到危险,缩了缩肩膀,小心翼翼地回答:“因为、因为就是有点奇怪啊……我是蛇妖,然而夫君是只兔子,还为我做兔子吃,想想就很不自在。”
这句话不知道挑动了他哪根筋,凌寒又掐住我的腰开始索取,撞得我声音破碎啜泣不止。
—*—
一直到日暮,我被他抱回了山洞,昏睡到了深夜。月明星稀,明朗的夜空几不见云,照得山路上的石子都格外清楚。
我恢复了一些,身子格外清爽,显然是被擦洗过。动了动手腕和脚踝,忽然听见清脆悦耳的铃声。
嗯?是凌寒给我带的什么精致饰物吗?
我迷迷糊糊地掀起眼皮,揉了揉眼,看清坐在洞门口的熟悉的身影……不,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
凌寒漆黑如墨的黑发两旁,是两只垂落的长耳,还是白色的,绒毛随着外面吹入的清风摇晃浮动。
我睁大了眼睛。
“夫君……凌寒?!”
听到我叫他,凌寒转过身侧头看我,他的眉眼在月光下还是那么轻淡如画,写意悠扬。但是那殷红如血的眼眸却不如往常温柔,而是带着郁郁的暗沉。
“醒了。”凌寒微笑着说。
我肩膀发抖,屁股往后缩。好吧,原来夫君真的是兔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怕一只兔妖……还是和我同床共枕那么久的兔妖,但是凌寒看起来真的和平时不太一样QAQ
动作牵动了手脚,我又听见了那清脆的碰撞声,这时候终于想起低头看看。
然后,我的眼睛惊恐地睁圆了。我发现自己的蛇尾不知被怎么强行变成了双腿,手脚都被银色的纹满符文的锁链锁住了,脚踝还挂着几只精巧可爱的铃铛。
“夫、夫君,”我吞了吞口水,看着站起朝我走来的凌寒,眼中露出害怕,“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凌寒半跪在我面前,垂下的兔耳扇了扇,弯起暗红色的双眼,展露无辜又邪恶的笑容。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让怜儿早点习惯我的妖身。”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