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肉最多,内裤边沿卡在肉最多的位置,拽了两下才上去。
他不像网上那些被吹捧的“白幼瘦”那样腿细得像牙签,尤其大腿根朝上的部位,肉软软的。
内裤的松紧带在那里勒了一下,便留下了浅浅的红痕,娇贵得不行。觉舟去揉那里,苦起脸——眉毛都皱一起,睫毛轻垂,心虚地伪装无辜。
都是男人,不穿衣服面对面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觉舟以前高中住宿的时候,夏天一群大老爷们光着身子相对,全宿舍只有周沉喻一个人会老老实实穿着夏季的衣服。
那时候主角受还没出现,剧情之力影响还很微弱,觉舟的皮肤饥渴症一点也不厉害,只是比较喜欢身体触碰而已。
虽然现在皮肤饥渴症变厉害了,但觉舟不认为有什么值得害羞的。
……但是前提是,自己没有穿着对方的衣服。
敬仰的义兄平静的目光更让觉舟觉得羞耻了,他耳尖泛起浅红颜色,恨不得再度将头埋进被子里,
江鹤年捏起旁边属于觉舟的家居服,伸手为觉舟套上,问:“又偷偷做坏事?”
他眉目生得俊秀,低眼时,鼻梁很高,是将贵气沉淀在骨子里的精致。语气也淡淡的,像是普通话家常。
觉舟讨好地笑:“没呀,我超乖的——”
睡衣被他穿得松松垮垮的,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款式,被他穿出一副带着浪荡不正经的风流样子,锁骨凸出。
江鹤年拉了拉觉舟的衣服下摆,觉舟就跟着垂下头,注视江鹤年放在自己腰间的手。
经常执笔的手骨节分明,薄薄的茧布满他的指腹,指尖蹭上小腹以下的遮羞布。
觉舟被他指尖的温度凉得一哆嗦,腰背微弓,却忍不住想继续被触碰。
“唔……”
江鹤年坐下来,动作缓慢又斯文地轻抚那一处被勒出来的红痕。
指尖逐渐变得温热。
觉舟轻颤,眼睛洇红地看着江鹤年。
他克制到极致,不敢像在同龄人周沉喻面前那样,在江鹤年面前露出不知餍足的姿态,低着头,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后颈,向最凶恶的猎手暴露出最柔软的缺点——
江鹤年的动作很克制,没让觉舟像之前被周沉喻触摸那样忍不住掉眼泪,仅有眼尾带着湿。被用力咬过的唇也是湿红色的。
好像连声音都是湿的。
勒痕没消,又多了一点浅红色的痕迹。
江鹤年停下动作:“那你在做什么?”
觉舟胸口微微起伏,不自觉地追着江鹤年的手指蹭了一下,“只是想试试哥哥的衣服。”
江鹤年松开了手。觉舟屁股往前面挪了挪,将柔软的床垫压出一道痕迹。
他小心翼翼观察着江鹤年的微表情,总觉得江鹤年此时除了生气还有别的情绪。
作为罪证的衬衫被江鹤年攥在手心里,他摩挲一下后松开,感知到上面的体温,抬眼注视觉舟。
宽大的家居服遮住方才江鹤年惊鸿一瞥看见的粉嫩柔软,以及能轻易揽住的细腰。下摆的长度遮到大腿根,膝盖处透着淡淡的粉,皮肤白皙到能看见静脉的颜色。
干净漂亮到像是摆放在橱窗里的仿真娃娃,轻轻一碰就会弄脏。
如果一直乖顺得像娃娃就好了。
可越是叛逆不乖,越容易激起他人内心里想将他弄脏的黑暗欲/望。
江鹤年说话时,捏了捏觉舟的肩膀:
“听话一点,下次可以直接跟我说。”
像是一如既往,严肃的兄长教育自己的弟弟。
觉舟乖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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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鹤年一走,觉舟就打开手机查看谢温尘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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