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单身所以让义兄回来陪自己一起过情人节,显得太小孩子了,觉舟才不会做,“我要去参加校庆日文艺汇演。”
他坐姿不端,翘着腿,鞋子都伸到前排去了,脚踝突然被前排俊美的青年捏住。
周沉喻往下拉了拉袜子,用指尖摩-挲着凸出的踝骨。
觉舟挺了挺腰,抱着熊的手紧了紧。
好在江鹤年没发觉,有人敲了敲办公室的门,他放下手机,抬头:“请进”。
助理走到他的办公桌前,问:“江先生,合同您处理好了吗?”
江鹤年从桌子上叠得整整齐齐的一叠纸里找到合同,递给助理。
觉舟轻轻蹬了一下,不敢做太大的动作,生怕被江鹤年骂。他倒没觉得周沉喻的行为出格,觉舟也常常在朋友跟父母通电话时,软着声音在电话旁,装成女孩子来撒娇。
周沉喻不见松手的意思,在那一处娇嫩的皮肤上画圈,觉舟好痒,想躲开,又忍不住贴得更近。
整整齐齐系好鞋带的球鞋被脱下去,包裹着雪白袜子的圆润趾头被骨节分明的手掌握着,肆意亵/渎着。
江鹤年复又看向手机屏幕:“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做坏事了吗?”
“没有啦,”觉舟的脸颊在大熊身上蹭了蹭,试图以此来缓解足心传来的痒意,“我可乖了,再说,明天就是我们学院的校庆日了,我也是要跟着去帮忙的。”
“嗯,也没有去找那姓谢的小孩?”江鹤年又问。
“唔……”觉舟只是想了几秒姓谢的小孩是谁,就感觉到握着自己脚踝的手忽然加大了几分力道。
脚踝被往前拽了拽,觉舟抬起下巴向前看,视线被驾驶座遮住。
“没有,我一直在画画呢。”觉舟用力,踢到了周沉喻的大腿,默不作声又凶恶地提醒对方不要太放肆了。
袜子被褪下去,抵上什么温度偏高,又极度柔软的东西。
柔嫩怕痒的足心被更亲密地逗弄,痒得觉舟蜷缩手指,耳垂泛起红色。
“正经点。”江鹤年忽然说。
“嗯?”觉舟茫然,睫毛根部沾了点湿痕。他的表情并没有动情,甚至还带着迟钝的呆,但是眼里却潋滟着艳色的波光,漂亮的面容,多了一点浅浅的红。
江鹤年轻咳了一声,目光落到觉舟领口,眉微微一蹙:“衣服是谁的?”
觉舟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借,嗯,借来的。”
“嗯,”江鹤年说,“把最上面的扣子解开看看。”
啊?
这个奇怪的要求让觉舟微微诧异,不过还是很乖地去解扣子。
他的手指有些发软,指尖攀在纽扣上,尝试了几次才把外套扒开,再去解衬衫的纽扣。
衬衫敞开时,觉舟瞥到自己锁骨处有一小块红印,就像是被用力吮/吸过的痕迹。他皮肤特别嫩,稍微用点力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不过消得也快,现在看起来有点夺目的红印,到了晚上,就会消失。
若不是江鹤年眼尖,觉舟恐怕很久都不会发现。
“你旁边有人吗?”江鹤年沉默了一会儿,再度发问。
“有的。”觉舟现在就坐在周沉喻的车里,不必要撒谎。
江鹤年沉默了片刻,摘下了自己的眼镜:
“衣服穿上。”
第17章 、豪门文里的炮灰攻(17)
觉舟将外套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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