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舟的腰都被摸出印子了,也只换得男人一声暧昧的“真乖”,丝毫不给觉舟半点挣扎的机会。
肤白貌美的青年被当成柔软的糯米团,翻来覆去揉捏。
“你要是想让我疼,直说就是。”到后来,男人这么说。
他将觉舟放到地上坐着,然后用力卸下一条胳膊,脸色痛到发白,表情还是笑着的。
觉舟的腰被迫抬起,嫌恶地骂了声“疯子”。
身上这件运动短裤裤管宽松,稍稍一抬起,就能看见里面的平角衣物在腿根上勒出肉感,凹陷下去。
觉舟使劲去暴打男人胳膊的伤处,脚踝却被捏住,粉圆的事物也被含在口里吮吸。
他的脚背因为很少见到天光,白嫩软滑,现在却可怜地泛起了粉。
……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进窗户里,抓住窗沿。
未来得及清理的玻璃渣将他的手划破,他像是没有痛觉般,抓得更紧,直至攀上窗沿。
穿着灰绿色制服的青年,刚将上半身贴上九楼窗口,就看到漂亮的青年被欺负到抑制不住颤抖,红着眼落泪的样子。
只是性子仍倔着,还在哑着声骂,殊不知这能让变态更感到兴奋。
宋持本想将整个人都探进来,却被无形的屏障阻挡住,险些从九楼跌落下去。他微微蹙眉,一点点用力,血管在身体里胀大,在皮肤上清晰可见。
觉舟的指尖终于够到了匕首,攥在手里,一边痒得颤抖,一边找准男人心口的位置,准备一击毙命。
然而,匕首还没送出去,男人先一步歪过头,晕倒在地。
放在背后的电锯被人抄起,再次重重砸在杀人犯的后脑勺上。
肇事者最开始应该是想用电锯直接杀死对方的,但是电锯忽然无法启动,只具有砸人功效了。他遗憾地啧了一声,弯腰摸了摸吓得缩成一团的觉舟。
觉舟:“……宋持,你怎么来了?”
长发的青年半个身子都是血,身上的制服都被染成了红色,尤其是手掌上,被玻璃划得鲜血淋漓:“我用了道具。”
觉舟想问的其实是宋持为什么会爬上九楼,张了张嘴。
宋持拎着那个电锯,问觉舟:“他怎么吓你的?”
觉舟颤声道:“他说要把我做成标本。”
宋持用粗砺的指腹用力擦去觉舟眼角湿漉漉的泪水,笑了一声:“嗯,我知道了。”
觉舟抿着唇打掉他的手。
宋持转身,用那个电锯触碰上男人的皮肤,是想活着分割男人身体的意思,将连杀鸡都没见过的觉舟吓得闭上眼。
“砰”的一声。
电锯被一道白光阻碍,无法深入。
这个无限流世界里危机四伏,存在许多难以解释的事情,觉舟不知道这道白光是什么,但也明白,杀人犯目前无法被杀死。
宋持脸色一沉,道:“跑。”
觉舟艰难地指了指自己的腿:“动、动不了。”
宋持盯了他一秒,扔了电锯,托着他的腿根将他抱起来,急速向外跑。
几乎是他们冲出房门的同时,地板上的杀人犯就翻身醒来,接上自己的胳膊,紧追其后。
宋持抱着觉舟冲下一楼,夜晚的公寓楼看不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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