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羽。”旁边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温书羽热情地回应了对方:“谈教授,好巧!”
谈亦注意到了二楼的觉舟,也端了把椅子在温书羽旁边坐下,温和笑着跟温书羽聊天,“你怎么在这,不去跟他们玩。”
“季哥托我看着顾先生。”温书羽坦诚回答。
……
刚跟首领交流完的季拾赶回来,在角落处找到温书羽,连一个招呼都没跟谈亦打,揪住温书羽的衣领问:“顾先生呢?”
温书羽:“楼上,就二楼阳台,你自己看。”
季拾松开,快步上楼,道歉都没。
“臭脾气。”温书羽小声吐槽。
又一个人走过来。
“越哥!”温书羽惊喜地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他只隐隐听闻越辞回来的消息,并不知道越辞失忆了,惊喜交加地打招呼。
越辞平静地点了点头,坐到另一只空椅子上。
他记不得眼前热情打招呼的少年是谁,于是选择沉默相对,一言不发。
病房里实在太闷了,是医生建议他出来走走的。
但是越辞想不到有什么要做的。
又感觉自己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没去做。
因为越辞平时待人就是这个态度,温书羽一点都没发现不对劲,继续跟谈亦聊之前的话题,“谈教授,你说的那个病人……咦,你很开心吗?”
谈亦像是遇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情,一直弯着眼笑,“没有。”
楼上的季拾一进阳台,就将自己的外套脱了,扔到一旁。
觉舟迷迷糊糊看见对方的白衬衫,就当对方是越辞,伸出手攥住季拾的衣角,小声喊着越辞的名字。
季拾没反驳,托着觉舟的下巴问:“醉了吗?要不要喝水?”
他声音太小,觉舟没听清,将耳朵往季拾的方向靠了靠。
酒气将耳垂熏红,很漂亮的颜色。
季拾忍不住,张开嘴,轻轻咬了一下觉舟的耳垂。
不疼。
又麻又痒。
季拾长了一颗小虎牙,看见觉舟攥住自己衣角的手在颤抖,还当是自己将觉舟咬痛了,慌忙道歉。
按照越辞的性格,这个时候应该会停下来,不再去碰觉舟。
但是年轻人嘛,难免就血气方刚一点。
季拾鬼使神差地,轻声问觉舟:“疼不疼?”
被酒精麻痹了大脑,觉舟一时没反应过来季拾是什么意思,睫毛上沾着一点薄薄的泪水,就这样含着泪望着他。
听系统在脑海里的提醒,觉舟才意识到对方在关心自己,于是轻轻问:“嗯?”
季拾将他的回应当作是肯定。
于是他倾身向前,双手箍住觉舟的下颌,含住觉舟的耳垂,又舔又亲。
就像是居住在野外的狼一样,用舔舐的方式来安抚伴侣。
……觉舟的耳垂被弄得更红了。
他不明显地进行反抗,用力往下抓季拾的衣服,最后忍不住了,将唇瓣咬出牙印,碎着声音说:“越辞,不要。”
作为一个合格的粘人精,在暗恋对象靠近自己时,应该开心地迎合,而不是反抗。
醉得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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