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还想着要敬业的觉舟心想。
不远处的温书羽早在季拾登上二楼阳台的时候,就站直了身体,目睹了季拾抱着觉舟又亲又舔的全过程。
草。
这是在干什么?
温书羽怀疑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
异能者视力比普通人好无数倍,他很快就发现,季拾在嘴含觉舟的耳垂,觉舟不仅没有抗拒,还红着脸软着腰任由季拾亲。
“狗屎。”温书羽想冲上去暴打季拾一顿,又想起自己根本打不过对方。
他连忙看向越辞,想让越辞去管管季拾,“越哥,你看……”
越辞毫无反应,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
温书羽愣住。
按理说,撞见季拾轻薄顾先生,越辞不该比他反应更大吗?往日里有人多看顾先生一眼,越辞都能半天冷着脸。
“越哥,你没看见吗?”温书羽问。
“看见了。”越辞回答。
那为什么,没有反应呢?
谈亦饶有兴致地勾着唇角的笑,问:“温书羽,你看见了什么,为什么要追问越辞。”
越辞看了他一眼,隐隐记得他也是负责自己的医生。
温书羽红了脸。
在场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急这件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难不成季拾和顾先生在一起了?越辞和谈亦知情,所以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过,就算季拾跟觉舟在一起了,也不关温书羽的事。
温书羽莫名有点酸,闷闷地闭上嘴。
越辞反应很不明显。
他无意识地抠弄自己的掌心,面无表情地注视远处觉舟。
掌心很快被他掐破,但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痛,仍像石雕一样。
不知发生了什么,远处的季拾松开了觉舟,脸红得什么跟似的,说了几句话后,离开觉舟所在的小阳台。
“抱歉,我先离开一下。”谈亦礼貌地向身边的人说。
温书羽:“好的好的。”
谈亦步入别墅内,很快就登上二楼,寻找到觉舟所在的地方,脱掉身上的浅色外套,露出里面和季拾一致款式的衬衫。
“顾觉舟。”他停在阳台入口处,亲昵地喊。
觉舟刚被欺负狠了,现在气息还不稳,知道越辞来了,也不想搭理他,换了一个方向吹晚风。
谈亦并不介意,瞥了一眼远处坐着的越辞和温书羽,带着薄茧的虎口,卡住觉舟的后颈。
觉舟耳朵刚被咬了呢,还没缓过来,又被勾着脖子贴近青年。
谈亦闻他身上淡淡的酒气,鼻尖凑到觉舟面前。
觉舟推他:“别弄我。”
谈亦低笑,张开了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咬住觉舟下巴上的软肉。
除了最开始发泄般的咬了一下,后面他就不再动牙,改用舌尖和唇,轻轻吮吸,没涉及脖子以下的地方。
觉舟用力闭了闭眼,因为酒醉,甚至没意识到这种行为暧-昧到超出兄弟关系了。
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心机青年,纵使完全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也比纯情小男生要好无数倍。
连嘴巴都没碰。
觉舟的反应比先前被咬耳朵了还要强烈,若非谈亦伸出另一只手箍住他的腰,恐怕就要软得直不起身了。
细长的藤蔓无声伸出来,撩开衣摆钻了进去。
温书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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