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朋友姜成礼邀请他中午一起去他家聚餐。
觉舟睡眼朦胧地洗漱完,跟爸妈还有哥哥姐姐轮流打电话聊聊天后,差不多就到了九点半。
打车去姜成礼家大概要二十分钟。
觉舟一进门就去撩姜成礼家的小鹦鹉:“Hello,腮红鸡。”
小鹦鹉气得呱里唧哇地叫,追上来啄觉舟的手指。
姜成礼笑着拦住小鹦鹉:“干嘛呢干嘛呢,敢欺负我们小舟公主。”
觉舟:“yue,说话正经点。”
“行行行,顾哥,”姜成礼带他往餐厅里走,其他朋友早就聚齐,热火朝天地坐在电视机前打游戏,“最近还做噩梦吗?”
“很少了。”觉舟扳手指算了算。
客厅里打游戏和聊天的人见到他来,滋儿哇地开始起哄:“欢迎顾哥打工回来!”
这群玩得好的人有的早就选择当社畜,有的和觉舟一样选择读研究生。不过一边读研,一边在快穿总局兼职的只有觉舟一个。
电视机前打游戏的两个朋友拔了手柄,问觉舟想看什么。
觉舟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插了根吸管咕噜咕噜喝:“没什么想看的。”
朋友就立刻放了他最不爱看的军事频道。
觉舟抢了遥控器,要换成最新上映的特摄片。
“诶诶诶别切啊,刚才那位即将出发去打虫族的上将,看起来长得不错。”朋友说。
电视屏幕上,站在人群和军舰旁的年轻上将确实有一副好皮相,眉眼深刻俊秀,长发扎成马尾,发尾几乎垂到地上。
“你好gay哦。”觉舟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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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尚书午睡醒来,往窗外一看,发现屋外纷纷扬扬下了好大的雪。
“这才刚入冬呢!”王尚书连忙往身上多添了一件棉衣,嘱咐夫人在家里好好休息。
夫人问:“今天是休沐的日子,你还要去官舍里值班?”
“不是,”王尚书无奈地点了点头,“今天扶秋从边关回来,我这个做长辈的,自然要去接接他。”
夫人一听“扶秋”,连忙催促:“那你还不快去,扶秋这孩子从小就苦,一家人啊满门忠烈。我当年想接他过来照顾,他不肯,那么矮的一个萝卜头,非要跟着叔父去边关。”
如今过了十来年,沈扶秋的少年战神名号已经传遍边关,就连远在京城的王尚书,也常常听到沈扶秋又杀了多少个侵犯边关的匈奴。
马车早早备好热炭,王尚书登上马车,心中期盼。
没想到雪天路滑,马车艰难地在雪地里挪动了半天,刚走到半路,又听小厮奔过来通知,沈扶秋已经自行骑马,先去了皇宫向皇上复命。
“这孩子。”王尚书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雪下得大,沈扶秋定然一身衣服都被浸透,搁在谁身上都能理解。他还不愿回家先换身衣服,热热肚子再去皇宫。
综合他已逝家人的事迹,要是放到昏庸的前朝,定要被后代史书,以“愚忠”二字来形容。
可惜啊……新上任的年轻君王,并不是一个能善待人才的明君。
王尚书连忙令马车夫改道去皇宫,刚好在宫门外与沈扶秋撞上。
清朗俊秀的少年郎身披战甲,远远看上去比雪地中的青松还要清脆挺拔,眉眼更是通透入画。
两人打了一个照面,王尚书忍不住先笑:“扶秋,我远远来,第一眼就认出了你。”
沈扶秋也认出了他是谁,行礼:“舅父,好久不见。恕扶秋在边关无力脱身,多年来一直未回京拜访舅父。”
“扶秋客气。”王尚书托住他的手,絮絮叨叨唠了几句家常。
皇宫大门忽然又被开启,最前方的那个人,骑着一匹银马,披着大氅,身后跟着几个太监侍卫。
余光一瞥到他,王尚书立刻松开了沈扶秋的手,拱手行礼,“参见陛下!”
沈扶秋直接跪在了雪地上:“臣扶秋,拜见陛下。”
为首的人,牵了牵缰绳,停下马,居高临下的俯视沈扶秋。
大雪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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