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等等我。”觉舟将鼻子以下都没入水中,
“无妨。”徐雪轻垂眼。
觉舟快速换好衣服,披着湿漉漉的头发,从背后推动徐雪轻的轮椅,往寝殿而去,“先生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生怕那个剑童告了自己的密,心虚气不足。
林高海从背后追上觉舟,苦着脸说:“陛下,头发还滴着水呢,当心感冒。”
他手中拿着毛巾,想替觉舟绞头发。这个世界没有吹风机,觉舟的头发又长,每次洗完头,都要拿干毛巾绞上许久。
徐雪轻在觉舟发尾上轻轻一点,水珠顿时蒸腾成雾气。
“今天的课业完成得如何?”徐雪轻问。
觉舟:“写了大半,还差一点。”
徐雪轻拾起桌子上的竹简,一册一册慢慢批改,改完之后,又给觉舟布置了新的课业。
新的课业非常多。
觉舟本来就不高兴,出去一趟什么都没做成,没好好羞辱主角受,更没达成原著剧情。
听徐雪轻布置作业,他整个人都焉巴下来,像一根枯黄的菜叶子趴到桌子上,“先生,我真写不完了。”
徐雪轻拉都没拉起来。
“课业可以减一点。”徐雪轻只好做了让步。
觉舟眼睛亮起来。
徐雪轻:“陛下知道天外天裴应是吗?”
“嗯。”不仅知道,一个时辰前还见了。
徐雪轻:“裴应是在民间极有声望,他近日来了京城,臣想拉拢他。”
觉舟心想这估计是不成了,裴应是好讨厌他的。
但凡小说里肯定有打脸剧情嘛,这段情节应该是一处小打脸,反派徐雪轻试图拉拢主角攻裴应是,结果被裴应是狠狠拒绝。
接下来,徐雪轻又交代了几句过几天及冠礼的事情。觉舟刚登基,且边疆战事未定,邪魔随时都有可能卷土重来,及冠礼不宜大肆操办。
及冠礼之后要开始学习引气入体,才是最重要的。
“二十岁分化前身体可能会出现变化,陛下若是身体不舒服,一定要记得来找我。”徐雪轻说。
觉舟埋头翻竹简:“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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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府是开国皇帝所赐,面积比养心殿还大。
主子只有徐雪轻一位,下人少得很,一个老妪蹲在门口伺弄花草,见徐雪轻回来,头也未抬。
徐雪轻沐浴过后,听剑童在卧室外问:“先生,您今夜要吃药吗?”
“不必了。”
那个剑童在门口踌躇,不知在想什么,最终没进来禀告徐雪轻。
徐雪轻盘坐在床上,打坐冥想半个时辰就开始咳嗽,在帕子上吐出一口鲜血,苍白的唇终于染上血色。
高等修士比普通人长寿,也难得病。若是真的得病了,比普通人难治,且永远顽疾缠身,直至化为尘土。
他合衣躺下,少见地开始失眠,握紧枕边放着的惊鸿剑,掌心薄凉的温度,与剑身相差无二。
在遇到觉舟之前,徐雪轻总觉得这位新君年岁尚幼,还是个孩子,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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