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现这个位置光线还不错,所以又在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放上几个坐垫,没事的时候看看书眯一会,没想到还有在这里乱搞的一天。
巫筠跪在地毯上,双手撑着柔软的坐垫,分开了腿被薄深从身后操进。一开始不是很顺利,没在发情期的身体紧涩得很,薄深换回手指在后穴深浅不一地戳弄,想找到那片熟悉的敏感带。
房门虚虚掩着,台灯暖光温和得像是一场梦。巫筠弓起身子乖顺地低头,眼睛里总有水色,却没有流过一滴眼泪。omega如瓷器般纯洁且易碎,以野兽交媾的姿势赤裸着身体敞开腿被alpha从外玩到内,高高低低地呻吟,落入下等情欲。
美。世间绝色。
薄深弯腰在巫筠的肩胛骨上吮了一口,情不自禁地喟叹:“小筠好漂亮……”
从鼻腔里哼出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巫筠抓紧手里的垫子,抬起下巴迷蒙地看了一眼前方——什么都没有,又似乎能从白色的墙上映衬出他们此刻的状态。他很想很想回头看一眼薄深,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的,他喜欢薄深亲他操他,身体和生理上都是,只要被满足了就很高兴,那或许是信息素匹配度的作用,但现在很显然他们的信息素都没有被释放出来。
他们只是单纯做爱,和发情期无关。
薄深挺身而入,被吊胃口吊了太久的阴茎找到可口的食物,猛然闯进蜜罐,甜得过头。
像被浸在温水里。被顶开的软肉又吸回来,包裹着熟悉的侵入物,多余的润滑被挤出来,滴在干燥的地毯上,洇湿了一小块。
身体被填满的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人类最接近天堂的方式里必然有一种是酣畅淋漓地欢爱。被自己的alpha掌控着身体、深深插进内里,成为他枪下的猎物,被贯穿、被撕裂,臣服于最原始低级的快感,卑劣、肮脏、淫荡、下贱——但快乐。
但快乐。
巫筠被薄深用手弄出来,射在早就乱成一团的地毯上,对方的手上沾着腥腻的精液,被送到巫筠嘴边,他乖乖舔了。
薄深将他正面抱起,坐在垫子上,阴茎顺着腿根再次插入,巫筠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双腿环着对方精瘦的腰坐下,把粗大的性器全部接纳。
薄深从旁边扒拉过来他的睡袍,从口袋里翻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子,白色的盒面上印了几个花体英文,巫筠没看清是什么。薄深打开它,捞了条黑绳项链出来戴在巫筠脖子上。
黑绳贴着脖颈,巫筠伸手一碰吊坠它就细细地响。
……铃铛。
忘了薄深还插在自己身体里,巫筠差点要跳起来,薄深给他拴了小铃铛,和喵咪一样。
刚刚往上起身,就被薄深拽住腿按回去,起伏间阴茎插得更深,巫筠惊恐地叫了一声,尾音收得不算干净,哼哼唧唧的像在撒娇。
无助又茫然,巫筠身体的反应总是很乖,紧张地咬紧了后穴里的东西,不敢松不敢放,又害怕它突然发难。
薄深勾着细黑绳,叮铃的声音从他俩之间的缝隙传来。他冷冷地命令:“叫错了,重来。”
巫筠被强行上位骑在薄深身上,攀着他的肩膀自己动,细细的铃铛声就没断过。他能描绘出那根东西在他身体里的形状,失去了薄深的掌控,巫筠找不到熟悉的快感带,不上不下地耗着。
要是刚好中了,忍不住轻轻嗯一声,薄深就会看他一眼,那一眼是提醒也是鼓励,最后实在没力气了,趴在薄深肩上喘。
他还没有射。巫筠想让他射在自己身体里。
系在脖子上的银色小铃铛消停了一会儿,从薄深的肩膀上滑落下来,掉在半空中晃来晃去。巫筠靠着薄深,嘴唇贴在他耳边小声叫:“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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