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筠想要说什么,可嘴巴张了又张吐不出一个字,懊恼地闭上了。
薄深用一个黑色背包装好了东西,回过身准备洗手,发现巫筠就站在他身后。
“不高兴?”
有点。这两个多月他都是和薄深待在一起的,现在要分开很不习惯。这叫贪婪,薄深高中的时候跟他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他都能等,而现在因为习惯了24小时的陪伴,他并不舍得和薄深分开。
“很快就回来。可以去学校找我,记住宿舍号了吗?”
巫筠点点头。薄深把房卡给了他一张,平时和他闻越用一张也够了。
他还堵在薄深面前,薄深也没有绕开他,很有耐心地问:“还有什么?”
“没有了。”巫筠说着又看他,“不住一晚了吗?”
薄深低头吻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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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放弃用口袋把时盏带进宿舍这个想法后,闻越开始仔细地叮嘱时盏:“要听小筠的话。”
时盏点头,说:“要听薄哥的话。”
“过几天是发情期,我请假回来陪你,但是你要记得打抑制。”闻越累了,躺在床上不想起,“还有,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不要,和陌生人搭讪。”
时盏趴在闻越身上数糖果,像两条叠在一起的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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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筠后背抵在墙上,捏着薄深的衣角不撒手。嘴角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alpha侵略感极强地舔他的唇珠,蹭过耳侧,咬住肩膀。没有在发情期,无法临时标记,锋利的齿尖陷进omega甜软的身体,再重一点大概率会破皮。
九月,空气是咸的,风是热的,房间里没有开空调,灼烫的气息在omega皮肤上燎起一朵红云。
“留一晚……”巫筠小声恳求,他知道这很无理取闹,但是。
“给我打电话。”薄深说,“好吗。”
巫筠摇头。他现在变得一点也不好说话了,尽管没有办法,可在alpha耐心用完之前,他还不想那么快妥协。
他对这个城市一点都不熟悉,对这个房间也是,没有安全感,没有熟悉的味道,焦灼感从未消失,很不习惯。
薄深碰碰他的额头:“午休就打,没话说也可以。”
他在让步。巫筠要憋不住眼泪了,薄深在为他让步,给他能接受的最大限度的纵容。
“再亲我,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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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差不多十点离开,街上还是有很多人,兴奋到睡不着的新生在大马路牙子上乱逛,还有开学即失恋的可怜人蹲在路边边打电话边哭。
闻越笑了声:“我没有骗你吧。”
“什么?”薄深还在想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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