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晟撞了撞江予的桌子,“小鱼不去?”
江予迷茫抬眼,“啊?我去啊。”
停顿一秒,秦晟哦了一声,“算了,我不去。”
戴子明哀嚎,“啊?为啥啊?”
“陈繁那傻逼张罗着给庄家找回去的那个攒了个局,”秦晟烦躁地捏了捏耳垂,拧眉,“我爸让我去,推不掉,烦。”
江予顿了一下。
他记得陈繁。
除了从剧情里看到的,江予所在的江家也算个小豪门,他偶尔也会从身边人嘴里听到陈繁的名字。
陈繁是庄曜身边最出名的头号舔狗,庄曜皱一下眉他都能把罪魁祸首揪出来撕咬一顿,是庄曜最忠心、咬人最狠的一条狗。
他主动给庄敛攒局?
多半是为了敲打。
江予仔细回想剧情,也只隐约想起来一点。
就只记得,庄敛和陈繁似乎起了争执,闹得不小,庄敛得罪了陈繁,回去被打得几乎半残,还没处理伤口就去跪了两天书房。
也是因为这件事,本就对他没有多少感情的庄家更加厌恶他。庄家的小孩从小就被教育要温和谦润,严以律己,宽以待人。被保护得一无所知的庄曜对新回来的双生子哥哥感到失望,直言他不像庄家的人。
江予没忍住看了看秦晟。
秦晟:“?”
江予低下了头。
秦晟:“?”
戴子明:“?”
他看看秦晟,又瞅瞅江予,简直窒息,“不是,你俩打什么哑谜呢?秦哥不去就算了,铁汁,咱俩去,昂。”
“我那天看见庄敛了。”江予没抬头,挠了挠耳背,又把助听器往里按了按,语气很自然,“他其实怪可怜的。”
戴子明说:“卧槽哪天啊?啥时候?”
“就下雨那天,大暴雨。”江予说,“我看他神不守舍的,差点被我家车撞了。”
“不是吧,这么巧。”戴子明挠头,“我才刚告诉你他家里的事不到一个小时,你就碰到他了?可以啊,瞒了我们这么久?”
秦晟冷不丁一巴掌拍在江予脑门,“嘶”了一声,“我说你怎么突然绕弯子,搞半天你想我帮他?”
“庄家不喜欢庄敛,陈繁又是庄曜的舔狗,庄敛去的话会被欺负吧。”
“哦,陈繁不是个好东西,那个庄敛就是了?”
江予嘿嘿笑着捏秦晟肩膀讨好,“哥,秦哥哥,就帮小鱼这一次嘛,回来小鱼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
“不准撒娇。”秦晟瞪眼。
江予想了想又说,“他要是问你为什么帮他,你说什么都行,别提我。”
戴子明听得莫名其妙,“为什么不提你?”
“万一被庄家的人或者陈繁听到了,那我们家不就完了吗。”江予缩了缩脑袋,碎碎念,“我才不想被牵扯进去……而且我好不容易才捡到一条命,还没活够呢,万一我爸妈知道是我惹的祸不要我了怎么办?那我不就成了孤儿了……”
秦晟铁青着脸:“烦死了!”
江予一下就闭嘴了。
秦晟哐哐转了回去,戴子明站在江予桌边,默默给他比了个大拇指:你是这个。
除了陈繁攒局的紫金会所,申城大部分高档消费场所在东城区,申城最大的地下赌场和拳场就藏在东城区某个不起眼的酒吧后门。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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