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和皮带一样,很轻松就能取下来。
江予敛着纤长浓卷的眼睫,感觉到了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很快瞄了眼庄敛被绑在夹板上的两根手指。
“宝宝。”他兀地听见庄敛阴晴不定的嗓音,眼睫猛地一颤。
他听见庄敛说,“你怎么,突然这么乖?”
庄敛冷郁桀骜的脸出现在江予低垂的视野中,他伸手碰了碰江予的耳垂,似乎是微微笑了下,眼睛依旧漆冷,如深不见底的寒潭,他的嗓音如惊雷般在耳边炸响,他说,“乖宝,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
江予眼皮跳了一下,耳边瞬间拉响了警报,但还不等他后退,庄敛倏地起身,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推倒在床上!
在后背接触到床的瞬间,江予就立马从床上弹起来,然而庄敛比他还快,按着他的肩膀,一把将他按了回去,他被迫深深陷入柔软的床垫和羽绒被中,压住了双手。
庄敛眼球充血,阴鸷地盯着他,俯在他身上,“你想跑,宝宝,你竟然想跑。”
“滚开!”江予蹬着脚,想把庄敛从身上蹬下去,但很快他就被压住了双腿,只能用眼睛瞪着庄敛。
庄敛单手压着他的双手,江予偏过头,用力咬住了他的手腕。
在他咬上的瞬间,庄敛颤抖着呼吸喟叹似地呼出一口热气,额角的青筋显眼地凸出来,扬起脖子,手指插|进发根,将额前散落的头发完全倒到后面,露出了桀骜痴迷的五官。
庄敛痴念地叫他,“宝宝。”
“这次,没人来救你。”
极度相似的一幕。
在江予发现他就是那个变态的那个晚上,他也是这么将他压在床上,江予同样咬住了他,将他咬得流血。
江予的气息因用力而变得不稳,他没有期望庄敛会因为疼痛就放开他,舌尖尝到血腥味就松开了他,泄愤地瞪着庄敛,眼神下掠,磨了磨齿尖,又嫌嘴里的血腥味恶心,“呸”了几下,皱起了眉。
庄敛顺着他的眼神看下去,看见了自己不听话的东西。
“庄敛。”江予的脸上因为刚才的挣扎变得红润,发根和颈间被汗水打湿,眼睛重新聚起泪光,他眨了几下眼睛才将泪意憋回去,说,“绑架,囚禁,这就是你的追人方式吗?”
江予忍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忍住委屈和恐惧,慢慢吞咽着泣音,眼睛湿泞,说,“你为什么总要这么对我?我明明,明明都没有后悔给你送伞,你为什么要逼我……”
庄敛阴沉沉地看着他。
“追人不是这样的,庄敛。”江予执拗地盯着他,眼泪从眼角滑落,“你不要这样做,你把我解开,你好好追我,行吗?”
庄敛居高临下地俯凝着他,打断他的话,说,“你会答应吗?”
“……”江予启了启唇,还没开口,就又听见庄敛自问自答,“你不会答应。”
“你不会再同情我,宝宝。”庄敛握住了江予的下巴,白炽灯刺眼的光驱散不开他眼底浓郁的阴霾,一字一顿,从齿间硬挤出来似地,“你养了新的小狗,给它精心制作的狗牌,我只能捡你不要的东西当成你送我的狗牌。”
“你看见我受伤也不为所动,连我要死了,你也不肯来医院看看我。”
“我那么喜欢你,那么爱你,恨不得死在你身上,费劲心思也要得到你的关注,你的爱,”庄敛缓缓俯下身,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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