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除了我来这里找你。”他说,“我们别见面了。”
他不忌惮那些人有权有势,他只担心他会连累到他心爱的少年。庄敛久久顿下来,才继续说,“宝宝,你乖乖藏起来,好不好?”
总有一天,他会把那些人踩在脚下,正大光明地牵着他心爱的少年走在阳光下。
——
江予在闹钟响起之前睁开了眼,心脏闷闷地有些难受,这不是他想象中的梦,他摸了摸心脏,在床上躺了会,仔细回忆这场梦。
那个和他说话的男生应该是戴子明,因为只有戴子明才会叫他“铁汁”……梦里他为什么要说他有办法接近闻老先生?他为什么知道他的尸体在哪儿?
与闻老先生有关的尸体,江予猜他说的应该就是闻老先生的爱人。
两年前,他曾经猜过闻老先生没有像原剧情中那样终其一生都没有找到他爱人的尸骨,是因为闻老先生重生前从庄敛那儿得到的消息。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庄敛会知道闻老先生爱人的尸骨在哪儿。
现在看来,好像是“他”告诉的庄敛。
梦里的“他”是谁?
……这真的,是个梦吗?
如果不是梦,是什么?记忆吗?谁的记忆?他的,还是……庄敛原本的那个白月光?
江予咬着唇混乱地思索,心脏突然重重一跳,开始变得有些窒闷。
他突然有点不敢想下去。
过了两分钟,他感受到了闹钟的震动,只得关掉了闹钟,爬起床洗漱、吃饭,最后背着书包上车。
上了车之后他才发现手机落下了,犹豫了半分钟,还是去取了下来。
江予翻阅着昨晚错过的聊天记录,在看到“新的朋友”四个字旁边的红点顿了下,点进去果然看到了熟悉的头像和昵称。
大概是吃了教训,庄敛只发了一条验证信息。
江予浅浅吸了口气,他现在看到他就不可避免地想起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心里很乱,索性点了通过,庄敛像是守在手机边似的,很快给他发:宝宝饿吗?小狗给宝宝准备了早饭。
“……”江予捏着手机深吸口气,回他:不。
那个梦就像沉甸甸的秤砣压在他的心上,他放下手机,有些难受地望向窗外。
在他后面的那辆车上,保镖正在为年轻的主人处理伤口。这些伤口狰狞地重叠在他的小臂,有最好的药物治疗,这些伤口溃脓的情况才不严重。
上好了药,庄敛才收回手,慢慢往手上缠绷带,他零星睡了一会,眼中布满了血丝,眼神混沌,脑子却一抽一抽地泛起痛楚,强行吊着清醒,让他原本就苍白阴郁的面容愈发显得疯意骇人。
庄敛感受着自己浑浊的呼吸,嗓音低郁滞涩,“宝宝拒绝小狗了。”
保镖不懂中文,只能当个安静的听众,很快,庄敛用意语问他,“卡萨帕,我这样,会不会吓到他?”
卡萨帕是个成熟寡言的意大利男人,他从庄敛两年前出现在庄园的时候就一直跟着他,见过庄敛夜里很多次发疯,此时他看了眼庄敛,忠实地说,“会。”
“那位小少爷,很可爱,胆子很小。”卡萨帕察言观色,继续说,“您会吓到他。”
庄敛眼角沉郁阴鸷,神情阴晴不定地死死盯着卡萨帕,他拔|出了他后腰处的枪,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卡萨帕的脸,弯了弯苍白的唇,附在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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