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带出的粘稠液体沿着他的腿根淅淅沥沥地往下流,发出微弱而淫靡的水声,让他的脸因为屈辱涨得通红。
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够真正看清楚埃尔温的脸,但埃尔温将他的手臂反捆在身后,将他冷漠地推上了手术台。塞维尔的膝盖首先磕碰到凹凸不平的台面上——这个半人高的铁台已经被锈水腐蚀得坑坑洼洼,上一个陈尸在此的Omega已经被拖走了,但粗糙的锈迹还掺杂着几块凌乱的血痕,具有沙砾般的质感,让塞维尔在看见它们的时候不禁嘶嘶抽气。
他依然想要转过身来,但埃尔温的手掌掐着他的后颈,逼迫着他像待宰的羔羊那样驯顺地俯下身去,又像接受交配的雌兽那样翘起屁股。
“埃尔温……”他带着哭腔低喃,想不明白这一切倒底是怎么发生的,“你是埃尔温吗?”
没有回答。
他的颧骨撞上了铁台,肩膀被推搡着紧贴上阴冷的台面。而Alpha的身躯洒落的浓郁阴影覆压而来,在晃荡的白炽灯下化作无数扭曲纷乱的人形。
塞维尔本能地想要逃离,但最后还是颤栗着乖乖趴在埃尔温身下,每一寸暴露在湿冷空气中的肌肤都散发着恐惧的味道。他感到Alpha修长的手指沿着他的尾椎摸索,然后一路往下,食指和中指顺着臀缝的线条移动,最终插进了那被操得泥泞无比的嫩红肉穴,两指破开颤巍巍收缩着的肠肉,发出一声清脆甜腻的啵唧声。
“抬头,”同时,他听见埃尔温冷静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你看见手术台那头的电锯了吗?”
塞维尔有些茫然,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睛往前望去。而后,在看清楚埃尔温口中提及的电锯时,他的身躯猛地一颤,瞳孔惊恐地收缩起来——只见手术台的另一端连接着一只模样狰狞可怖的圆形电锯,鲨鱼牙般尖锐的锯齿上沾满了腥臭的鲜血,在乱晃的灯光下颤着森冷的金属暗光。
“当它启动的时候,躲开它。”埃尔温说。
这怎么可能躲得开!塞维尔恐慌地摇着头。他摇摆着腰,手指慌乱地挥舞着抓挠能够触碰到的一切东西,试图从埃尔温的桎梏里逃开,却又被Alpha死死按回了胯下。
下一秒,原本贴着臀缝磨蹭的灼热性器猛地插进了肉穴里。这根青筋虬结的阴茎跟它的主人一样粗暴而不讲理,硬得像只会在Omega最狂野的梦境里出现的性爱玩具,重重地捣开被润滑液弄得湿热柔软的肠道,让几乎吃不下全部阴茎的柔嫩穴口撑成了肥嫩的一圈,如同刚被撬开的新鲜牡蛎,泛着润泽水光的嫣红肉穴发出一声饥渴的啜泣。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抽插直直地撞进Omega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要把生殖腔柔韧的肉壁捣烂,激得塞维尔浑身战栗。Omega生殖腔拢起的瓣膜受到了刺激,微微敞开了一道罅缝,从里面汩汩流出滋润无比的温水来。
于是,那根勃起的、粗长的阴茎找到了突破口,陡然破开了薄薄的肉瓣,将龟头狠狠地捣进了生殖腔内,逼迫着塞维尔猛地扬起下颌、抬高了胸膛,从喉咙里挤出崩溃的哭喘:
“啊……停、停下来!”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眼角泛着清纯又艳靡的红晕,“求你了……埃尔温……呜呜,太撑了……会烂掉的!”
但Alpha的手掌仍然紧贴着他白皙的肚腹,隔着单薄柔软的皮肤往里重重按压。塞维尔顿时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那根阴茎在肚子里勾勒出的形状,越发剧烈地哭叫起来——生殖腔内的肉壁被闯入者肆意顶弄,每一下冲撞都仿佛能榨取出Omega体内蕴藏的汁水,又像挤奶一样将那些湿滑的液体挤出生殖腔,在几乎合不拢的肉穴边缘翻出白色的乳状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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