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眼泪:“别哭了。”
“我的棒棒糖!”他一哄,秋词哭得更伤心了,眼泪不要钱地往外流。
季虞四处看了看,背包就在手边,他拎过来拉开拉链,里面有一盒秋词路上买的口香糖。
“糖,这个也是糖。”
季虞紧张地把口香糖塞到他手里:“别哭了。”
秋词眨巴着眼看着手里的口香糖,不哭了,抽着气剥开一个塞进嘴里,有滋有味地嚼起来。
“起来吧,别坐在地上了。”
季虞艰难地哄他。
秋词身上哪哪都是滑的,季虞无意冒犯,两只手臂撑在地上不敢再碰他。
“嗯~嗯。”
秋词的智商退化成了三岁,摇着头撒娇,在他身上晃着腰不愿意下来。
隔着一层湿掉的睡裤,季虞甚至连内衣都没来得及穿,柔嫩的臀就压在他阴茎上前后摇摆。
季虞的耳朵已经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起来,秋词。”
他绝望地压着嗓子说。
“不要。”
秋词又自顾自剥了一片口香糖吃。
“嗯?”他的手绕到屁股后面,有什么东西硬硬的硌得不舒服。
“别碰。”
季虞想逃开,已经晚了。
那一瞬间,秋词抓住了那根“棍子”用力地拔了一下。
“别!”季虞闷哼了一声,几乎是跳了起来。
他弯着腰,顾不上被掀翻在地上的秋词,那一瞬间的疼痛超过了人能够描述的极限,他喘着粗气一瘸一拐地坐到床上,半天都没能抬起头。
“唔?”秋词歪着头,从地上爬到床上,好奇地看着他:“你怎么了?”季虞没回答他。
秋词自己玩了一会儿手指,眼皮耷拉着,嘴里还含着口香糖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四点多,陈晨来敲他们的门喊他们起床去看日出。
秋词模模糊糊地掀开被子应了一声。
随即他发现自己光着身子什么也没穿,头也痛得要炸开似的。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进大脑,秋词呆滞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床铺,季虞好像还睡着,一动不动的样子。
窗户开着,外面是朦朦胧胧黑色的山峦。
从五楼跳下去自杀会痛吗?万一挂在哪个窗台上岂不是五马分尸的死法?秋词打了个寒战摇了摇头,要不就假装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这么糊弄过去?那可不行啊,毕竟季虞受伤了啊。
秋词颤巍巍地,摸黑轻轻下了床,悉悉索索地穿好衣服赤着脚走到季虞的床边。
季虞还是很安静,秋词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掀开他的被子看看他的伤势如何。
怎么看?难道要扒开他的裤子偷偷看吗?这样都不醒的话那是死人了。
秋词尴尬地停住了动作。
“什么?”季虞突然出声,翻了个身看着他:“你在干什么?”秋词羞愧地快要着火了,还好没开灯,他厚着脸皮问:“你,你还好吗?那里还疼不疼?”季虞没说话,可能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青鹿山。
“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秋词鼓起勇气提议道。
季虞按开了床头灯,秋词发现他脸色实在是很差,不知道是不是一夜没睡,眼睛里熬出了血丝,看起来很憔悴。
秋词伸出手,小心地问:“你还能走吗?我……我扶着你?”季虞拧着眉,掀开被子下了床,躲开他的手一瘸一拐地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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