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宁盏回漫不经心地说:“我会再联系你的。
阿晨,走了。”
“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陈晨冲他们眨眨眼,跟着宁盏回走了。
导购围观了一阵,笑着上来问:“客人您需要帮忙把衣服包起来吗?”秋词弯着腰,把手机递过去:“麻烦你了。”
他胃里不舒服,这个街大概是逛不下去了。
季虞蹲下身,把大衣的拉链给他拉好,又扣上了领口那颗纽扣。
软滑的毛领包裹着秋词苍白的脸,他抓着季虞的胳膊脱力般地蹲了下去。
导购把季虞那件白色的羽绒服给他包好了拎过来,见他们两个都蹲在地上,不由关心地问:“您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附近就有一家。”
“不用了。”
秋词说:“我们,回去吧。”
回去依旧是坐地铁。
季虞买了一瓶热牛奶,秋词坐在位置上慢吞吞地吸着。
他弯着腰,季虞也弯着腰,侧着身子把手放在他的胃部轻轻揉着。
“好点了吗?”秋词喝完一瓶牛奶,感觉好了一点,就点了点头。
季虞把手抽了回去,被他按的暖烘烘的胃部好像又凉了,秋词有点怅然若失。
“抱歉。”
他小声说。
季虞轻轻“嗯?”了一声。
“谢谢你。”
秋词又说。
季虞看着他,眉眼舒展着,好像带了点轻松的笑意:“不客气。”
“你笑什么?”秋词不解地问。
“嗯?”季虞装傻,没有回答他。
他只是觉得,秋词强撑着说他是他男朋友的时候很有趣,之后心虚地道歉又不敢看他也很有趣。
季虞遇到过很多想和他恋爱或者结婚的人,每一个都不如秋词这样有趣。
天气预报说今明两天依旧是大雪,外面的积雪已经到小腿肚了,寒风呼啸,出去就刮得人一脸雪沫子。
秋词听着风拍打在阳台玻璃门上的声音,翻了第不知道几次身。
他又失眠了,睁着眼睛数绵羊也不管用,他倒是想出去走走,可惜外面风雪交加,出去也是被埋在雪里的结局。
要不去阳台站一会儿吧。
他轻手轻脚地坐起身,刚套上毛衣,对面床铺悉悉索索地响起了翻身的声音,秋词吓得停住了动作。
“秋词?”季虞压着嗓子问了一句。
“吵,吵醒你了?抱歉。”
季虞坐起身,掀开被子下了床。
拖鞋啪嗒啪嗒,他还穿着睡衣,坐到了秋词的床前。
夜里黑,又没开灯,他们很难看清彼此的脸。
“怎么了?”季虞困倦地打了个呵欠,声音沙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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