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特殊性,盛穗紧急处理伤口十分熟练,迅速找到医药箱翻开,取出消毒的医用酒精、棉签和纱布。
顾不上刚才的不愉快,她低头神情专注,手脚麻利给周时予止血包扎。
好在手指伤口只是皮外伤,平安一个月前才打过狂犬疫苗,按常规处理伤口即可。
划伤疼痛微乎其微,周时予安静地任由盛穗处理右手,只带手表的左手将手腕紧压在沙发,看人时的目光专注。
一时间满室安静,直到包扎即将结束,男人才终于柔声开口:“还在生气吗。”
“......没生气,”盛穗想她也是没出息,被周时予一句话哄就软化,仔细将最后部分完成,轻声,
“就是小动作被你发现,觉得丢脸。”
说完对面男人长臂一伸,温柔将她拥入怀中,似是无奈长叹一声:“穗穗,你也太好说话。”
怀里人刚洗过澡,温软清香在热气蒸腾下越发浓郁,周时予安静将人抱了会,感觉有纤细却暖热的手抚上他后背,一下下轻轻拍着。
胸膛心口的位置,传来盛穗关切的询问声:“你手还疼吗。”
“......不疼。”
各怀心事的两人紧紧相拥,周时予右手抱着人,目光落在空荡的左手,忽地觉得紧贴皮肤的表带下,数十条划痕隐隐发痒。
皮带的事他就一眼看出,盛穗对他过往的好奇、希望他能表露和她相同的坦白与率直的渴愿。
这些情绪与愿望,全然存在于周时予的计划之外;他过去以为,只要他编织的世界足够岁月静好,盛穗就不会分神考虑这些。
某些下劣的念头滋生成长,在脑海里布织出漫天大网。
如果惹她心疼可以博取关注、如果揭开伤疤的坦诚可以让她心安,如果这些是盛穗想要的。
他想,他或许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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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见面留过联系方式,周三上午,难得休假的林兮提前联系盛穗,问她下午是否得空。
班级有任课教师和齐悦看管,盛穗可以放心出来,和周熠母亲约见在一间独立办公室。
关门落锁,盛穗倒杯热水递过去,看低调出行的林兮仍旧五官出众,再次感叹她本人比荧屏上还要精致。
“谢谢,”林兮接过水杯也不扭捏,开门见山地直言道,“这次来,主要是想当面为上次的话道歉。“
“我的确不该在没有任何依据的情况下,随意对一个人的品质下负面定论。”
“当时时间紧急,说话不过脑子,”林兮语气停顿片刻,对上盛穗目光:“不仅污蔑别人,同样也是质疑盛老师的眼光。”
“我知道您是好意,”盛穗摆手示意她不再介怀,手握紧杯壁,轻声,“问题有些冒昧,但我还是想问您一个问题。”
“您上次说的周健斌,也就是周时予的父亲,是会用皮带施加暴力吗。”
问的目的一是确认暴力用具,二是林兮这些年始终活跃屏幕,从不关注娱乐圈的盛穗都常看到她作品,却从未听说过林兮已婚、受伤、甚至状态不好的新闻。
“艺人当然要时刻光鲜亮丽,惨兮兮的模样也不会有人心疼。”
林兮唇角笑容收敛几分,低头喝水:“以及,周健斌这样的聪明人,当然不会打手臂、腿、脖子等易暴露位置。”
盛穗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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