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略一点头:“你去处理,不必手下留情。”
扶苏一听就明白了父亲的意思——所有乱传谣言的人都不能放过。
不仅如此,菟裘鸠动手揍的那个人全家都别想好过。
若是以往,扶苏肯定会稍微劝谏一二,不是什么大事的话动不动就牵连家人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这种铁血风格,秦王的名声已经让人很畏惧。
只不过这一次就算是扶苏都没有再劝,显然也是很生气。
从头到尾嬴华璋都没说话,只是在回去之后把甲蜂喊了过来,让他去将被揍的那个人全家甚至连家里的姻亲都查一遍。
这些后续发生的事情菟裘鸠都不知道,他还以为就这么过去了。
毕竟当时秦王看起来不像是要追究的样子,而且年轻人打架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用不着大动干戈。
他更郁闷的是这么一动手,他放风的权利就又被收了回去。
用岳父大王的话说就是:“你出去也不老实,不如留在寡人这里安心养伤,什么时候伤好什么时候再去。”
于是等菟裘鸠再次有人身自由权的时候,他们已经快到邯郸。
邯郸那边已经提前派人清理,据说赵高还亲自过去,就为了万无一失。
经过十多天的休养,菟裘鸠伤势好了许多,至少可以骑马。
在进城之前,菟裘鸠主动申请下车骑马。
嬴政让夏无且过来给他诊治一番之后,夏无且颇为放松说道:“七大夫伤口正在结痂,只要不剧烈行动便无大碍。”
骑马算不上剧烈运动,尤其是为了让他顺利上马,嬴华璋还直接安排人把他托了上去。
对此菟裘鸠已经是十分淡定,这种事情已经不会让他觉得丢人了,反正更丢人的事情都经历过。
上马之后,菟裘鸠的亲卫团也守卫在他身边。
因为不算执勤,菟裘鸠也就随便了一些,还能跟身边的人说说话,他随口问菟裘彦:“这两日二三子都如何?百人那边没闹出什么事情来吧?”
菟裘彦跟在他身边,操控着马稍微落后他一个马头说道:“大家都安分得很,尤其是有几个人被抓走之后就更老实了一些。”
菟裘鸠听后有些纳闷:“被抓走?他们犯了什么事儿?”
菟裘彦颇为诧异:“你不知道吗?是大王亲自下令让扶苏公子整顿军务,就……咳,那些乱传谣言的人都被抓起来,说是赶出陛盾郎从此永不录用,不仅如此,他们的家人似乎也被牵连。”
菟裘鸠皱了皱眉:“咱们的人也有乱传的?”
菟裘彦摇了摇头:“他们的手下都安分守己,只是那几个跟被抓起来的人有点亲戚关系就……”
菟裘鸠听后沉默了半晌才说了一句:“这就是祸从口出。”
菟裘彦深以为然,他以前对这四个字还没什么感觉,现在才知道乱说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这是全家都完了的节奏啊,虽然不会被杀,但这些人家从此以后都绝迹朝堂了啊。
菟裘鸠长长叹了口气,深深觉得这样的连坐有点过,但秦王都发话了,他就算觉得不合适也不能再说什么。
菟裘彦了解他,便低声说道:“其实这些人被重惩不仅仅是因为祸从口出,据说是直指查出了那些人的家里都有违法之举,算是数罪并罚。”
菟裘鸠听后咂了咂嘴,比起秦王的“任性”,嬴华璋这一手可真是有理有据,让人喊冤都喊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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