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裘鸠看着嬴华璋弄好之后过来小心躺下,或许是因为他受伤的缘故,对方甚至还把大部分地方都让给了他。
菟裘鸠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要不我还是换个地方睡吧,你这样也睡不好。”
嬴华璋平静说道:“就你那个折腾劲儿,晚上万一把伤口给蹬裂了怎么办?”
菟裘鸠一噎,可他真的不太记得自己睡觉那么不老实啊。
他有些纳闷说道:“上次受伤我也是一个人睡的,也没什么啊。”
嬴华璋一边让人放下围帐一边说道:“那时你伤重,夏太医开的药又是安神的,导致你睡觉的时候基本都是昏睡,哪儿还有那个精力。”
菟裘鸠立刻追问:“夏太医这次没开安神的药吗?”
那药他记得还挺有用的,虽然是真的难喝。
嬴华璋耐心回答:“我没让他开,药喝多了对身体终究不好,先忍一忍,实在疼得厉害再说。”
菟裘鸠小声说道:“可以少喝一点,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喝一碗,这样你也不用看着我。”
嬴华璋耐心逐渐告罄,干脆翻身把人揽到自己怀里,另外一只手捂住菟裘鸠的眼睛说道:“睡觉。”
嬴华璋心说如果真的只是为了看着这小傻子睡觉,哪儿用得着他?随便让哪个隶臣妾来不行?
嬴华璋现在更多的是不放心,生怕自己一个没看牢,回头就得给菟裘鸠办丧事。
菟裘鸠老老实实没再说话,哪怕被捂着眼睛也没有闭上。
嬴华璋感受着对方长长的睫毛一下一下扫在手心,就觉得好像扫在了他心上一样。
后来菟裘鸠终于闭上了眼睛,然而嬴华璋等了很久对方都没有入睡。
菟裘鸠睡着之后呼吸会变得绵长而安静,哪怕在他怀里动作也不老实,哪里像现在一样静静躺着一动不动。
嬴华璋叹气问道:“睡不着?”
菟裘鸠听后吓了一跳:“你还没睡?我……我没打扰到你吧?”
他都忍着没做什么动作也没翻身,应该不至于影响到嬴华璋啊。
嬴华璋又问道:“很疼?”
菟裘鸠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也不是很疼,就是……今晚的事情让我有点睡不着。”
嗯,实际上真的是疼的睡不着,尤其是夏无且的药粉之中不知道放了什么,可能有消炎杀菌的功效,敷在伤口上带来的疼痛跟敷酒精也差不了多少,本来就疼,还更加一重疼痛,睡得着才怪。
但是男人嘛,怎么能喊疼呢?
菟裘鸠自认为忍得很好结果还是被嬴华璋发现,一时之间有些不好意思,正要再次说搬出去住的话,忽然就听到嬴华璋问道:“听琴吗?”
菟裘鸠一时没跟上,眨了眨眼:“啊?”
嬴华璋却没再问,只是起身让人搬了一张古琴过来。
菟裘鸠看到古琴的时候十分好奇,等他看到嬴华璋坐在古琴前调音的时候更是惊讶问道:“你还会弹琴啊?”
嬴华璋试了一下音调发现都很标准便应了一声,随手拨弄了一下。
这一下并不成任何曲调却让菟裘鸠奇异的平静了下来。
他在床上打了个滚趴着看嬴华璋。
此时对方长发披散,只穿了白色的里衣,坐在古琴前颇有几分潇洒不羁的味道。
菟裘鸠颇觉难得,平日里嬴华璋外出必然女装,妆容和服饰都一丝不苟,就算在家里穿男装也收拾的干脆利落,很少见到这样不修边幅的样子。
嬴华璋弹得曲子菟裘鸠没有听过,以前他总觉的古琴不如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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