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下来。
“晚上我去接你。”他说。
陆梨回家补觉,睡到下午三四点,日光斜照,静谧安宁。
想到待会儿要认识新朋友,些微兴奋,她起床洗头,又想起那几个人都很年轻,大概和霍旭西同龄,自己可不愿被当成“尊敬的姐姐”。
于是洗完头,翻箱倒柜,试了好些衣服,最后选定一套与她职业和性格极不相符的……粉色小裙裙。
如此这般,慢慢悠悠磨到五六点。
霍旭西来电:“我们出发了,你准备下楼。”
“好呀。”
外婆不在家,和打麻将的搭子聚餐去了,陆梨检查家里的垃圾桶,把厨房和客厅的垃圾带下楼丢掉。
这时发现霍旭西的车子已经停在小区门口,她加快步伐,小跑过去。
打开副驾座的门,发现后座三人直勾勾盯着她,陆梨吓了一跳。
“陆老师。”龚蒲笑眯眯道:“前边的位子特意给你留的,快上车吧。”
霍旭西见她今天这身打扮,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粉裙子也就算了,毛线编织的草莓小包包是怎么回事?这么卡通吗?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知底细,瞧着倒真像刚上大学的学生,素净的一张脸,没化妆,只抹了口红,衬得气色极好。
霍旭西发现自己对她有些过分关注,立即收回视线。
陆梨坐上副驾,系好安全带,回头笑说:“别叫老师,喊我梨子就行。”
霍旭西慢悠悠地说:“对,都是平辈,叫老师多见外。”
陆梨笑眯眯点头,心想没错,大家同龄人嘛。
这时霍旭西接着说:“叫陆大姐就行了,亲切。”
她微抿的嘴唇瞬间垮下,并用削人的目光瞪过去。
“不是。”他捉弄得逞,眉眼带笑,清咳道:“除了老懒,都比你小。”
陆梨知道他仗着自己年轻:“呵,是,我看就你小,你最小。”行了吧?
车厢里安静数秒,然后不知谁“噗嗤”一声。
霍旭西瞥向后视镜,扯起嘴角:“笑毛啊?”
于是大家揶揄得更厉害。
因为车子坐不下,肥波和老懒已经先行一步,到吃饭的地方占位子。
不多时,来到江边大排档,晚风习习,烟火缭绕,偌大的篷子底下摆开长长的三排圆桌,七个人挤着坐。
点完菜,要了一箱啤酒。
江边风大,陆梨有点后悔今天穿裙子,虽然里边有安全裤,但周围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她提心吊胆,只能用手按住。
冯诺没精打采地开口提醒:“诶,留个人别沾酒,待会儿要开车。”
龚蒲说:“章鱼哥是小孩儿,不能喝酒。”
章弋烦他:“我没驾照的。”
“那就老懒,你喝多了回去要被嫂子骂。”
“难道我怕她呀?凭什么骂我?老子今天就往死里整。”
众人推三阻四,都想沾酒,最后决定找代驾。
说话间,霍旭西起身去车里拿香烟和打火机,回来随手将一件薄外套递给陆梨。
她微怔,抬眸见他若无其事地找龚蒲要起子开酒,侧脸清秀,喉结明显。
陆梨也没说什么,将外套盖住大腿。
“梨子姐。”章弋凑近问:“你是做殡葬的吗?我觉得这个职业好神秘。”
陆梨笑回:“你感兴趣呀?”
章弋点头:“就是有没有遇见过什么特别离奇的事情?”
许多外行人都好奇这个,陆梨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听过的很多,我自己遇到的少。”
大伙儿闻言不约而同望着她,龚蒲眼睛发亮:“真有啊,说嘛说嘛,我们当故事听,不搞封建迷信。”
陆梨心下微叹:“我们这行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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